但是她又不能直接逼他去工作,不讓他休息,於是只能聊天一樣的吧話題往那邊帶。
“皇上的病好了嗎?”
南宮亦然說沒有。
羽楚楚又問,“你不是知道皇上是被人下毒了麼,知道了為什麼不去查啊?”
南宮亦然又說,“有老八在,用不著我操心。”
羽楚楚聽到這話,眉頭都皺成了一條了,她心裡很焦急,也很急躁,現在南宮亦然的樣子不像是他以前的作風啊!這幾天是怎麼了?難不成又是在密謀什麼大事?
“那我上次跟你說的話,你放在心裡了嗎?”
“恩。”南宮亦然的這句恩,恩的很敷衍,感覺他連羽楚楚說的是那件事,都記不清了。
羽楚楚聽到他這麼說,很著急啊!這件事可是大事,如果皇上死了,皇位再被別人給搶了,那她回來這一次豈不是白回來受罪了?
她不想回來一次,什麼都沒有完成,就只是陪南宮亦然一起殉情了。
“恩什麼恩,你別這麼敷衍好不好?”
羽楚楚有點發火了,先要把躺椅上的人拉起來,可是她不但沒有把南宮亦然拉起來,反而被他給拽到了懷裡。
“別那麼急躁,一起來曬太陽吧。”
羽楚楚氣的錘了他胸口幾下,“都什麼時候了!還曬太陽,你真的是要把我氣死啊!”
羽楚楚想要掙扎著站起來,然後再踹他幾腳才好,誰知道南宮亦然卻不給她掙扎著起來的機會,反而將頭湊到了她的耳邊,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有人在監視我。”
羽楚楚一聽這話,愣住了,也不掙扎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羽楚楚問完,就看到南宮亦然對著她眨了眨眼睛。羽楚楚立刻就明白了什麼。
原來他現在這一副悠閒的樣子,全都是在演戲?為的就是讓那些監視他的人掉以輕心?
羽楚楚知道,南宮亦然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緩急的人,現在皇上病了,他不可能跟個沒事人似得。
那南宮亦然是知道了是誰在監視他?所以在將計就計啊?等待著魚自己上鉤?
南宮亦然摸了摸羽楚楚的頭,在她耳邊又輕聲說了句,“你放心吧,你跟我說的話,我都不會不當回事的,而且我還會放在心裡。”
羽楚楚瞬間就不焦急了,她撅著嘴巴說了句,“那還差不多。”
“這回可以跟我一起曬太陽了嗎??”南宮亦然說這話的時候,還摸了摸羽楚楚的後背,經過那一下午之後,羽楚楚又點後怕,嚇得一哆嗦,總覺得南宮亦然要在這裡做點什麼一樣。
“曬太陽可以,只不過我要再拿一把椅子。”因為現在的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太尷尬了,羽楚楚剛才被南宮亦然拉近了懷裡,她的姿勢是趴在南宮亦然的懷裡的,這如果是在室內,還好說,可是現在是室外,有不少太監要從這裡路過的啊!被人看見了,多害羞。
可是南宮亦然卻滿不在意,“一把不是挺好的嗎,省的佔地方,咱們兩個還可以捱得近一點。”
羽楚楚瞪了他一眼,“這也太近了吧!這要是被人看見了,會怎麼想?”
“腦袋長在別人的頭上,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管呢?”
羽楚楚聽到這話,賭氣似的拍了他一把,“可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怪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兩個在門口乾什麼呢。”
“怎麼怪了?”南宮亦然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問了句,“這個姿勢像什麼?我怎麼就沒多想呢?”
“因為你是變態啊。”羽楚楚抬手在他那隻按著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南宮亦然這才吃痛的鬆開了她。
羽楚楚趁機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瞪了他一眼之後,就叫人給她也拿了一個躺椅過來,兩個人並排的躺在了門口曬太陽。
剛才只有南宮亦然一個人很頹廢的在門口曬太陽,現在變成了兩個人。
論頹廢,誰都比不上羽楚楚,她特別的懶,得哪癱哪,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她絕對不會注意自己的形象的,最開始她跟南宮亦然剛在意的時候,還會注意一點形象的,後來,兩個人都屬於老夫老妻了,羽楚楚把他當作自己人了,也就不太在意了。
兩個人曬了一會太陽,羽楚楚就睡過去了,沒辦法,實在是太舒服了,太陽不是那種很毒辣的熱度,暖洋洋的,還帶有一點點的微風,很愜意,她一放鬆下來,就容易想睡覺,而且她身旁的這個男人讓她很放心,很有安全感,有他在,自己就什麼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