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木倉口已經對準了他的心臟。
“你到底想做什麼?”陳潭良陰沉地說,“你明白你是在自討苦吃麼?”
景淵不緊不慢地掃向屋裡,好像自己沒有被人威脅一樣。他看到一屋子的電腦和圖紙,便輕蔑一笑。
“你們身上官方的氣息都快溢位來了。”景淵看向陳潭良,“你果然是軍方的人。”
“你沒聽到我在說什麼嗎?”陳潭良眉毛皺緊,在他衣領上的手指收緊。
景淵當然知道。這種官方小隊執行任務的時候,是要將自己和M國官方撇開的。如果被抓住,都說是個人行為。他們連自己的身份都可以拋棄,解決一個找上門來的地頭蛇,也是情理之中的。
真有意思。
他在這個地方呆了這麼久,還沒見過這麼有意思的人。
“你不想要宴會的請柬麼?”景淵懶洋洋地說。
他不管陳潭良正在用木倉對著他,從兜裡拿出了幾張票,搖了搖。陳潭良一看,不正是那場宴會要的入場券嗎。他鬆開景淵的領子,正要去拿,景淵的手一閃躲,沒讓他碰到。
“給你也行,但是我有要求。”景淵漫不經心地說。
陳潭良眉毛緊皺,“J,你不要命了?就算我們直接殺了你,再拿入場券也是一樣的。”
初景淵輕輕一笑。
“你們可以來試試。”他定定地注視著陳潭良,慢條斯理地說,“長官先生,你只有一次機會選擇——是要和我動手,還是和我商議。”
陳潭良垂下睫毛,瞳孔微動。沒過幾秒,他就決定好了。強龍難壓地頭蛇,景淵在當地的勢力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和已知資料。
“你的價碼是什麼?”陳潭良冷冷地問。
初景淵伸出手,握著那些劵。
“給你一張入場券,你就多欠我一個人情。”他說,“長官,挑挑?”
陳潭良抿了抿嘴唇。
“欠你人情可以。但是我有要求。”陳潭良說,“一不能傷天害地,不能傷害平民。二不能強人所難,三不能——”
“我後悔了。”還不等他說完,景淵便面無表情地打斷道,“一張一個億,讓你的上司拿錢來。”
陳潭良:……
果然,他們兩個根本說不到一塊去。
終於拿到三張入場券,初景淵也在商議中得了不少好處,這才滿意的離去。
“組長,我們就讓他這樣走嗎?”有的組員不甘心地說。
那還能怎麼辦?連這種張張稽核的入場券,初景淵都能拿出五張以上,再加上如此容易就找到了他們的行蹤……
“這根本不是我們讓他走的問題。”陳潭良冷漠地說,“是我們壓根就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