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2 / 4)

有少帥真是好; 比果果更像小寶寶……

陳潭良受驚地向後退了兩步,初景淵已經伸出手拽住他的手臂,一雙老鷹般凌厲的眼眸緊緊地注視著他。

“陳潭良,你為什麼要逼我喝果果的AD鈣奶?”

他說完這句話; 可是迴音仍然響動著,陳潭良的滿腦子都回蕩著AD鈣奶; AD鈣奶; AD鈣奶……

陳潭良猛地睜開眼睛,推開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他喘著氣; 低頭一看手機——才凌晨三點半。

陳潭良閉上眼睛; 揉了揉自己的鼻樑。

他把自己做噩夢這件事情,全部怪罪到初景淵的身上。

如果不是這兩天初景淵總是招惹他,他怎麼可能做噩夢還夢見初景淵?!

還有那首沒有內涵的歪詩,說什麼是道歉的,明明是故意又氣他一次。

陳潭良是徹底清醒了; 一點睡意都沒有。他在黑暗裡坐了一會,一想到對面初景淵睡得真香,而他自己卻因為這傢伙睡不好,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行,不能讓初景淵睡得這麼踏實!

陳潭良翻被下床,悄無聲息地走出去,來到景淵禁閉的門前,他悄悄地一擰——景淵沒有鎖門,他無聲地開啟了門。

果然,景淵的屋裡也一片寂靜,還有平緩的呼吸聲傳來。

睡得真香啊。陳潭良眯起眼睛。

下一秒,熟睡中的景淵忽然覺得頭邊一震,好像地震了一下,把他震得睜開了眼睛。

“什麼玩意——”

景淵爬了起來,這才看清陳潭良站在他的床頭邊,緩緩地收腳——感情剛剛是陳潭良狠狠地踹了一腳他的床頭。

“陳潭良,你要瘋啊!”景淵怒道。

陳潭良冷哼一聲,“活該,你讓我做噩夢,你自己也別想睡。”

說完這句話,陳潭良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景淵坐在床頭髮了會兒呆,頭頂還翹著一縷被驚起的毛。

他開始懷疑人生,他是怎麼混到隨便一個人都敢進他的屋、在大半夜將他踢醒的地步的?

景淵一想,他都被陳潭良吵醒了,一定不能放過他,便起身又去陳潭良的屋裡,沒想到,陳潭良把門給鎖上了。

景淵:……

這個狗人。

陳潭良看著門把動了動便沒了聲響,心情終於好了起來。他的想象中,景淵想要過來複仇,卻發現自己鎖了門,這大半夜的,景淵又不敢大吵大叫,肯定氣得悶傷。

沒想到,門外沒安靜多長時間,門鎖附近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門開了。

陳潭良和手裡還拿著鐵絲的初景淵面面相覷。

“……你一個皇帝,是從哪裡學的撬鎖?”陳潭良喃喃道。

“你忘了我這輩子是做什麼的了。”景淵將鐵絲扔在陳潭良的屋裡。

……也是,話說回來,初景淵的身份地位從皇帝下滑轉移到m國邊境黑老大,竟然仍然接受良好,這能不能說明初景淵這人本來就是個地痞流氓啊?

景淵其實剛開始還是有點生氣的,但是他一想自己先逗人家在先,被報復一下也不算什麼。

“你吵醒我,咱倆這回平了啊。”

聽到景淵這話,陳潭良冷冷地看向他。

“是平我做噩夢、還是平你做詩氣我、還是平你嘲笑我炒菜水平不會?”

“都平了!”景淵大手一揮,看起來十分霸氣爽快。

看到他這個和夢裡一模一樣的動作,陳潭良臉都黑了,“我一看見你就想起來我那個噩夢。”

“你夢見我什麼了?”景淵好奇地問。

陳潭良本來不想說,可是好像他不說、景淵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他絕對不會說做夢還夢到景淵寫詩氣他的事情,便簡短地說,“我夢見你穿著黃色龍袍跟我說話,夢見你本身就是一場噩夢。”

“瞧你沒有文化的樣子。”景淵鄙夷道,“我的世界裡,龍袍都是黑色的。”

……好,他們雖然都說同一種語言,但是世界設定上還是不一樣的。陳潭良那個世界、和現在這個世界的歷史裡的皇帝都是以黃色的龍袍為主。

會不會某個世界的皇帝是穿粉色龍袍的呢?可能是天太晚了,陳潭良的思維發散著。他竟然已經腦補到初景淵身穿粉色龍袍的樣子,然後袍子上的龍都變成了HELLO KTV貓……

陳潭良惡寒地從想象中脫離出來,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果果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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