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榕待他也親,倆個意外的玩得很融洽。
趕出了一百塊胰子,當天,阮業興夫妻倆就準備下山,離開家這麼久,多少還是有點想念的。業成和業守知道要回家,很戀戀不捨,但沒有鬧也沒有嚷著說不回去,就是眼神帶著不捨。
小明志就不同啦,他還小,山裡多好玩啊,還有常小榕陪他玩,平素裡他都沒有玩伴,這會逮著個,雖然是匹馬,可也好高興,知道要走,趴在馬背上,哭得好傷心,常小榕雖聰明,到底只是畜生,不太懂,聽著小明志哭,就有點急躁,衝著常榕連連叫著。
常榕安撫著常小榕,其餘人湊一塊紛紛安撫著小明志,趁著把小明志帶下馬的功夫,常榕趕緊把常小榕拉遠點,倆小夥伴見不著面,安撫得安撫,哄得哄,半天總算是搞定了。
送著家人走後,隔天,常榕說起告辭的話,一個多月,時間足夠久,也該離開了。
“榕哥,我給小榕炒了點料豆。”昨天送走家人時,阮初秀就有心理準備,猜測著榕哥也要離開了罷。
料豆是用布袋裝的,怕一個布袋不夠,又拿了個布袋裝著,別沾了潮,豆子不脆不好吃,袋口用繩子札的很嚴實。
常小榕見背上帶著東西,就知道要離開這裡,它伸著舌頭舔阮初秀的手心,拿著腦袋對著她蹭啊蹭。
東西都捆綁好,常榕翻身上馬。“胰子賣的好,我就回來告訴你們聲,你們多做點出來。”說完,就拍了下常小榕。
常小榕得好訊號,知道要離開,朝著曲陽和阮初秀看了眼,然後,很快消失在視線盡頭。
阮初秀有點兒淡淡的惆悵。“家裡清淨了。”一直是倆個人的時候不顯,突然多了滿滿一屋子的人,生活了一個月又離開,初初地還真有點不太習慣。她把額頭抵在男人的肩膀上,抱著他的腰,聲音有點悶。
“還有我呢。”曲陽摟著她,親了親她的側臉。“起風了,咱們進屋。”
進了屋,阮初秀忽地說。“阿陽哥,咱們養只狗罷,不對,養兩隻狗。”讓狗也有個伴。“榕哥能有小榕陪著,至少不會覺的冷清。”
“我尋摸尋摸,有好點的狗就養著,沒好點的狗,等榕哥會過來,他在外面跑門路多,讓他捎兩隻好點的狗來。”曲陽覺的養兩隻狗也挺好。
“你知道娘跟我嘀咕過什麼。”阮初秀調皮的笑著。
曲陽看著她的笑,媳婦近來又長了些,臉上有了點肉,膚色特別好,白淨透著紅潤,她那會又黑又瘦時,笑起來就分外好看,現在笑起來,更加的好看,宛如眉目生花。“不知道。”他心不在蔫的應著,慢慢地湊近,親了親媳婦的眼睛,最喜歡的就是她的眼睛。“好像很久沒有親親抱抱。”
家裡多了一屋子人,也就晚上能親膩會,可白天太累,晚上說了幾句話,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對啊。”阮初秀有點心癢癢,咧著嘴笑。“你抱抱。”
曲陽便抱起她,他抱的有技巧,倆人看著一樣高。
“來,親親你,彆著急,我慢慢的親。”阮初秀沒羞沒臊的說著,摟著男人的脖子,先親親他的額頭,接著是鼻樑,然後是鼻尖,嘴巴,略略的低頭,親到了下巴。
認真的看著男人臉上的疤痕,阮初秀伸手撫了撫,很輕,很溫柔,然後,她細細密密的親了遍男人臉上的疤痕。“阿陽哥,我就說胰子會有點效果,你看,用了這麼久,我覺的它好了一點點呢。”
“你再親下去,我就得把你往床上壓。”曲陽過了會才說話,聲音有點粗有點啞,氣息有點喘。
媳婦親的細緻,可能是傷痕不比肌|膚,格外的脆弱敏|感點,前所未有的騷癢感襲上心頭,忍得他手心都沁了層汗,整個人熱騰騰地。
阮初秀見他反應這麼大,笑的跟偷了腥的貓似地,還伸著食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嘟噥著。“你額頭也冒了汗。”說完,又道。“我給你舔乾淨罷!”躍躍欲試的模樣。
曲陽心頭猛跳,二話不說,直接抱著人進了屋,順手關上了屋門,朝著床走去。
“急啦?”阮初秀躺在床上,瞪大著眼睛看著站在床前的男人,看著他起伏的胸膛,有汗順著臉緩緩往下流,劃到了喉結,這時,他的喉結猛地滾動了下,汗滴就落了他的衣裳裡。
她盯著那滴汗,盯著男人的衣襟口,她很清楚男人的身材有多好,想著想著,免不了有點口乾舌燥,無意識的舔了舔唇。
曲陽用雙手抵著床,壓在媳婦的上方,這樣就不會壓著她,吻住她的嘴唇,吻了好一會,才放開她,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