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緊,甚至雙手都有些微的顫抖……
……她對她的清白看得如此之重,這一次又一次試圖自刺的行為,簡直讓他看得心驚!
……其實他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姬姒是固執的。這種固執表現在,到了某種時候。她甚至不懼生死!
……她被藥物迷得暈乎之際,雖是親口說了“不會恨”的話,可直到這一刻,謝琅才清清楚楚的明白,她定然是會恨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琅暗啞微沙的聲音從驢車中傳出,“謝廣。”
謝廣連忙策驢靠近。
驢車中。謝琅低低啞啞地說道:“去取焚情香的解藥來。”
謝琅這話一出。謝廣直是一怔,都是久經人事的人,謝廣也就不做猶豫地直接低語道:“郎君。這不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嗎?正可……”
謝廣的話還沒有說完,驢車中謝琅便是苦笑起來,他的聲音實在啞得厲害,因此那苦笑聲有半數澀在咽中。“我不願再生枝節了……我要她清醒的給我!”
過了一會,謝琅啞聲又道:“……去取解藥吧。”
外面。謝廣輕聲說道:“可是郎君,就算有了解藥,姬小姑所中的迷藥份量也太重了,只怕解不徹底。”
幾乎是這句話一落地。謝廣馬上住了嘴,就在他轉身離去時,謝琅突然又道:“再帶一小盅烈女酒來。”
謝琅最後一句話一出。謝廣直是詭異地站在原地好半天動彈不得,半響後。他才應了一聲是,策驢離去。
驢車的車簾再次拉上,神智全無的姬姒一邊無助的**,一邊胡亂地扯著自己和謝琅的衣裳。
謝琅雙手緊緊抓著姬姒的雙手。可奈何她的手雖被抓住了,可轉眼間她又唇舌一併上啊。
這簡直是謝琅平生最狼狽的時候了!
就在他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很辛苦時,終於,一陣驢蹄聲傳來,轉眼間,謝廣遞進來了一壺泡在酒裡的解藥和一小樽烈女酒。
自魏晉以後一二百年,世人對於藥和酒的研究可謂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這其中,種類繁多的各色藥物更是流行於大街小巷,而為士族所喜的藥物,莫過於五石散,長生丹,迷藥和春,藥。
無數應有盡有計程車族和權貴,在朝不保夕的生存環境中,學會了及時行樂。這種綿延了整個社會的及時行樂,主要的表現就是放縱。如放縱自己性情的名士,如放縱自己暴戾的惡徒。這其中,特別佔了主流的,還是放縱自己的**,極盡全力享受感官之樂的權貴豪強。可以說,這一類沉浸在感官**之歡的人,甚至佔了整個上流階層的十之*。
上有所效下有行焉,這種風氣是如此之盛,以致後世曾經有人說過,“無藥無酒不魏晉”的說法。
也因此,便是這迷情香的解藥,竟也是調在酒裡面的。
接過烈女酒,謝琅仰頭一飲而盡後,他漱過口,又從謝廣手中接過解藥,謝琅含了一口後,低頭把那解藥哺入了姬姒的嘴中。
一邊十幾口哺下肚,慢慢的,姬姒看向謝琅的雙眼,有了神智了。
望著謝琅,姬姒聲音微沙地喚道:“十八郎?”
謝琅把那酒樽放好,轉頭看向姬姒,因為姬姒的拉扯,他玉冠都被扯落,衣襟也是半散,連玉帶也給掉在地上,整個人春光外洩,狼狽不堪。
對上姬姒,謝琅澄澈的眸子裡染上了笑,他溫柔地應道:“恩,是我。”
姬姒怔怔地看著他。
用了半刻鐘,她終於記起了發生的一切,瞬時,姬姒的臉漲得通紅。她慌忙低頭,在看到自己身上還有衣裳後,她暗暗鬆了一口氣,再感覺到身上隱密處並無異樣後,姬姒徹底地放鬆下來。
這一放鬆,姬姒卻感覺有一股股瘙癢從雙腿間傳來,她連忙併攏雙腿風姿楚楚地坐好。
姬姒垂著眸目光躲閃地看著車板,小聲說道:“十八郎,多謝你又救了我。”
謝琅搖頭,他輕聲說道:“我只恨我還是來遲了一些。”說到這裡,他抬起姬姒被刺傷的玉腕,放到唇邊輕輕一吻。
他這個動作做出時,是如此優雅又溫柔,姬姒的心突的一跳,整個人耳紅面赤起來。
她連忙吸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她又感覺到了那不可言說的地方湧出的酥脹,不由抿著唇低下了頭。
雙眼躲避地左看右看,就是不敢與謝琅對視後。姬姒喃喃說道:“我,我,對了十八郎,我當時迷迷糊糊之際,感覺好象有男人進來了,那男人是你嗎?”
她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