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說道:“過個幾年。我還是會把她從中原弄回來。嘻嘻,那時她一定被男人們折騰得面目全非了吧?我還想把她放在蕭郎旁邊。讓蕭郎看看,當年她喜歡過的女子變成什麼樣呢。”過了一會,顧明雅又道:“哎呀,我怎麼只是說把她發往洛陽。卻忘記了提點那些人,把她放到青樓裡去?”
外面,一部曲輕聲回道:“小姑卻是錯了。以那姬小姑的品階,那些人捨不得暴殮天物的。就算你提點了說要送到青樓。他們也會把她培養好送給達官貴人。那女子,無論哪一方面都是極品!”
聽到這裡,顧明雅輕輕哼了一聲。
而她這一哼,不由令得外面的部曲一凜,他馬上反應自己不該當著小姑的面說姬氏女的好,連忙緊緊閉上了嘴。
安靜中,顧明雅的驢車,在她喜歡的春日宴酒樓前停了下來,這時,她聽到身後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聽說虛明宗師來到建康了。”“什麼?虛明宗師到建康了?那他在哪個道觀落腳?我要去拜見一下。”“是城外明月峰的明月觀。”
“怎麼會是明月觀那種小地方?”“虛明宗師只是暫留,明日上午便會啟程離開建康,既然不是特意前來,觀大觀小又有什麼區別?”
什麼,虛明宗師來了?
顧明雅急忙示意驢車停下,她掀開車簾回頭看去時,那兩個議論的人已經混入了人流中,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這時,婢女問道:“小姑,要進酒樓嗎?”
顧明雅一凜,她回頭說道:“不,我們改道!”轉眼,她又命令道:“走,去明月觀!”
虛明宗師?她可真是幸運,居然這麼巧就知道了虛明宗師的下落!這時的顧明雅,是激動的。這由不得她不激動,天下醫道聖手中,虛明宗師在治不孕不育方面,那是號稱第一。顧明雅的大伯之女,她的二堂姐,嫁到吳郡朱氏已經四年了,四年了無所出,不管是二堂姐還是大伯一家,都是憂心忡忡,以前,大伯他們不是沒有派人去尋過虛明宗師。可虛明宗師既為道家一派系的宗師,地位何等崇高?又豈會為了一個士族女千里迢迢趕到建康來?更何況,這種出家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尋個幾年也難得碰上一次!
沒有想到自己出外一趟,竟知道了虛明宗師的下落,顧明雅真是無比的激動和興奮。吳郡顧氏,採取的還是嫡長子繼承製,也就是說,吳郡顧氏偌大一個家族,權利都集中在她大伯一人手中。可想而知,要是討好了大伯,討好了大伯母,討好了大伯最喜愛的二堂姐,她顧明雅會得到多少感激?在家族中會提升多少份量?
越是想,顧明雅越是激動不已,她看了看天色,暗暗想道:現在還只中午過去一點,趕到明月觀也不過是一二個時辰的事,今天晚上,還來得及把虛明宗師請回去。
想著,顧明雅朝著外面的馭夫叫了一聲,“駛快點。”
“好嘞!”
於馭夫響亮的應答聲中,驢車加了速。
一路快馬加鞭,終於,一個半時辰後,顧明雅一行人來到了明月觀。
望著座落在青山上的那座小道觀,顧明雅說道:“快,我們走快點。”
“是。”
就在顧明雅帶著八個護衛,四個婢子急急朝著明月觀上尋去時,突然的,天空大黑。
眾人急急抬起頭來。
這一抬頭,一部曲臉色大變。叫道:“不好,要下大雨了。”
顧明雅溫柔說道:“所有人都走快一點。”
幸好,天上的烏雲雖然越積越厚,可是大雨一時還沒有趕至,直到明月觀近在眼前,那豆大的雨滴才傾盆而下。
當下,顧明雅再也顧不及風度。急急衝進了明月觀裡。
這個明月觀。卻甚是普通,觀裡的幾個小道童,明明看到她顧明月來了。卻一個個只是遠遠瞅著,看她的眼神,還上下掃視有點不敬。
顧明月忍著氣,對著匆匆迎來的一個青年道士問道:“請問。虛明宗師可在?”
“虛明宗師?”那道士好生驚愕,他奇道:“虛明宗師怎麼會在我們這裡?”
顧明雅一驚。她看了一眼外面遮擋了整個視線的傾盆大雨,臉色一變,她輕聲說道:“大師,這話可不好笑。小女子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求見虛明宗師而來。”
那青年道士打量著她,笑道:“這位小姑你還真地信錯了,虛明宗師不在這裡。”轉眼他又說道:“虛明宗師那等大宗師。前不久聽說還在蜀地呢,便是要到建康來。也沒有那麼快。”
什麼?難道她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