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次關文西打趣說她一出教室,陳迅也跟著一起,她才發現原來他一直跟著她,不過也只是課間,一到放學,他跑得比誰還快。
保護她也沒說錯,喜歡她是哪種喜歡,柳舒茵慢慢覺出味來了,恐怕就是普通的喜歡。
陳迅看起來陰沉,但其實還蠻健談的,柳舒茵和他的關係慢慢變得不錯。
楊悅一從那次之後也自覺地沒來找過她,柳舒茵也沒去想她,只是偶爾想到,心口會抽痛,但也慢慢地開始忘記她了。
傍晚放學,柳舒茵和王爭一起回到了家,她驚訝地發現葉鳴舟不在家,這是不應該的,他一般都是和她差不多時間到家,甚至更早,但她今天做好了晚飯,他也沒有回來。
柳舒茵解下圍裙去了王爭家,跟王爭借了手機,打了葉鳴舟的電話,沒有接通,她莫名地有些慌,王爭在旁邊安慰她,“放心吧,葉哥能有什麼事,跟他一起的還有一個人,看著人高馬大,很不好惹的樣子,你那叔叔一個人能打葉哥兩個人?還不是被他秒殺,放心啦。”
柳舒茵想想也是,也就放下心來,和大狗玩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這一晚葉鳴舟沒有回來,桌上的晚飯都放涼了,到凌晨的時候,柳舒茵才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她失眠了,失眠到葉鳴舟回來。
她套上棉襖,跑了出去,客廳裡的燈被葉鳴舟開啟了,昏黃的光線下,她看見他的臉晦暗陰沉,不禁止住了撲上去的動作,“怎麼了?”她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葉鳴舟沉默,他渾身的氣息有些可怕,柳舒茵感覺他身邊的空氣都在顫抖,情緒明顯很不好的樣子,她走了過去,拉住了他的手,“到底怎麼了?”
葉鳴舟黑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視她,嘴唇抿成了一條筆直冷漠的線,面對柳舒茵再三的詢問,他終於說話了,“讓他坐牢怎樣?”
“啊?”柳舒茵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我那個繼父嗎?”
“嗯。”葉鳴舟應了一聲,沉聲告訴她,“你恨他嗎?”
柳舒茵心口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