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衛昭驚訝了:“怎麼來得這麼突然?!”
“事關重大,我也是昨晚上才得的訊息……”越慎言頓了頓,在衛昭鬢角落下許多細密的吻,“去也無妨,就是捨不得你。”
衛昭咬了咬下唇,問他:“去多久?”
“少則三兩月,多則……一年半載。”
聽越慎言這樣說,衛昭坐直了身子,轉身對他認真地說:“你去吧,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越慎言心頭微酸,舒展了雙臂抱住她:“我會快些回來的。”
衛昭伏在他胸膛上,輕聲應到:“嗯,你快些兒辦好事,早點回來。”
越慎言點點頭,想起她看不到,又說:“我應你。只是……接下來京中可能會不太安寧,你沒事就少出門。我明兒回家了撥些人過來,看護你們相府。”
衛昭一聽不由得緊張起來。
從越慎言懷中仰起頭,衛昭再問:“是要出什麼大事了嗎?”
越慎言看著她的雙眸如深邃的夜空一般:“萬事有我擔著,你不必憂心。”
只不過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能讓人心安。
衛昭本還想還問些細節,可又想著連一向對自己知無不言的越慎言都只說半截話,怕這事的的確確重大不該是她個女孩家當過問的,便住了口。
這次分別來得突然,衛昭一時半會兒也還有些懵。
之前兩人除越慎言護送衛相回山西老家那次分開過一段時間,說起來,這倒是第二次要長久地分開。
衛昭心裡很捨不得。
看到衛昭為這事鬧得精神不振的,越慎言心疼又沒法,只能低頭輕啄她的眉眼安撫她:“別想太多,在家好好照顧自己。小四不在家,我讓婉兒多來陪你說話。”
“說得好像你留我一個人在京裡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似的。”衛昭嬌嗔地橫了越慎言一眼,然後又放軟了聲音同他說,“你這差事想來也不易,你也不必急著趕回來,若是能把事情做到十分就不要將就著七八分了事……切記以平安為上。”
看衛昭這幅溫婉模樣,越慎言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低頭在衛昭額上印下一吻,越慎言再轉去尋她雙唇:“我都知道的。”
衛昭的雙唇比夜色還涼,越慎言先是輕輕一啄,復才勾著她的肩膀整個兒覆住她的唇。
耳邊蟋蟀的叫聲、輕柔的風聲、偶爾傳來的狗吠聲……
一個一個地隨著這個吻的加深,消失在衛昭的耳邊。
最後,只聽得到他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她的世界只剩下他。
若是他能一直都在身邊,該有多好?
————
越慎言溫柔虔誠地親吻著衛昭,剛剛撬開她的嘴要去糾纏她的舌,就聽到一聲怒喝在耳邊炸開——
“你們兩個在上面幹什麼?!”
刀光石火之間,越慎言和衛昭兩個毫不猶豫地往兩邊彈開。
衛昭沒記著自己還坐在圍牆上,往後仰的力氣太大,身子一晃倒頭就往地上栽去!
越慎言驚呼了一聲,伸手去夠她,卻不想被她的衝力帶著一塊兒摔下去。
撲街趨勢無法抵擋,越慎言未加思索,本能地將衛昭攬在懷中,抱著她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聽到越慎言在耳邊慘烈地悶哼一聲,衛昭慌忙從他身上爬下來,轉身去攙他:“沒摔壞吧?!”
安全肉墊越慎言扶著腰撐地坐起來,無心地說了衛昭一句:“你又比上個月重了。”
衛昭還沒來得及揍他,就聽到自己父親在兩人三步開外陰森森地說:“喔?聽起來還經常做這樣傷風敗俗的事?”
衛昭頭皮一陣發麻,越慎言背後的汗毛已經集齊倒立了!
越慎言有些慌張地扶著衛昭站起來,連身上的泥也顧不上拍,先拱手向衛相行禮:“相爺好。”
衛昭亦心虛地向父親一福:“老爺……”
衛相冷哼了一聲,上下打量了只著中衣的越慎言一番,冷颼颼地問他:“你們越府的規矩是這樣的?連個外衣都不披就跑出來爬人家家的牆?”
越慎言額上已經沁出了汗珠:“相爺誤會了……”
看著越慎言不知如何回答自家老爺的問題,衛昭忙去打岔,喚自己的侍女:“蒹葭?!蒹葭?!你個沒規矩的!老爺來了怎麼也不傳報一聲?!”
“別叫蒹葭了!我大老遠就看到你倆在牆頭上,命山高捂了蒹葭的嘴才過來捉……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