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唔……
衛旭低頭又看了一眼手上親妹妹寄來的信,轉身灰溜溜地走了。
真不愧是我家昭兒!料事如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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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越慎言在衛柏村呆了二十多天,傷已經全好了。
越慎言估摸著和衛相的關係已經搞得差不多了,便向衛相辭別。
雖說他能與衛昭互通書信,可是紙上的她,遠不如親眼所能看到的她,來得真實。
衛相多次挽留,見越慎言態度堅決,也只能允他了。
命衛夫人給越慎言整飭了一席豐盛的宴席,衛相親自為越慎言餞別。
三杯黃酒下肚,衛相神智有些不清醒,落拓不羈地一把勾住越慎言的肩膀,對他道:“我同阿好你相見恨晚啊!不如我倆就對著這天上一輪圓月,插香結拜,結金蘭之好罷!”
衛相話音一落,現場的空氣凝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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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夫人是頭一個反應過來的。
一把搶了衛相手中的酒杯下來,衛夫人念他道:“老爺這是喝多了!按著輩分,越公子當叫您一聲叔才對!怎麼好同你結義?!”
衛相不高興地看了一眼衛夫人:“煞風景!你說的是哪門子的輩分?!我們衛傢什麼時候同越家有這樣的輩分了!”
說完衛相對越慎言道:“阿好你不必理他!”
越慎言落了手中杯盞,對衛相道:“相爺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舍妹同府上三小姐姐妹相稱,若我又同相爺結義,豈不是亂套了?”
衛相噎了一噎,但是還在掙扎:“她們是她們!我們是我們!”
衛夫人也來幫腔:“老爺,話可不能這麼說。若今日你真同越大公子成了金蘭之交,那他日你見著越將軍,該怎麼稱呼他?”
這不是平白送了老大個便宜給他佔嗎?
聽出衛夫人的弦外之音,衛相的酒意一下子醒了。
可是衛相還是不甘心。
越慎言這麼好的小夥子,不拉他入夥他衛柬之心裡不舒服啊!
糾結地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衛相久久沒說話。
見氣氛又再次落入尷尬,越慎言忙又給衛相斟酒勸酒,同他另起話題。
被越慎言兩杯酒灌下去,衛相就把剛剛的那點煩惱拋到了九霄雲外,喝了個暢快。
散席後,衛夫人扶著衛相回屋更衣。
洗了把臉又喝了醒酒湯,衛相酒醒了。
雖然腳還是軟的,但是衛相的頭腦十分清楚。
坐在椅子上看衛夫人列送越慎言的禮物單子,衛相突然開口問:“夫人,你說我如果提議收阿好做學生,他同不同意?”
衛夫人頭也不回地問了衛相一句:“老爺還有什麼可以教他的?文章?詩詞?還是如何行而有效地參人?”
衛相被衛夫人這話一堵,不由得煩躁起來:“剛剛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