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繡在了送給雲裳的肚兜上,根據屬下和雲裳的分析,錦衣是希望主子您如果想重用雲裳的話,就一定要對她多加磨練,想來,肯定是錦衣在宮中的挫折也很多。”
面具男子點了點頭:“曲錦衣果然是個冰雪聰明的人……按照本尊的意思,曲錦衣定是要在乾祐後宮有所作為,而辛雲裳,本尊要把她送去南安,作南安的太子妃?”
饒是齊文卓早就想到主子對於雲裳的安排必然不會簡單,卻也是狠狠吃了一驚:“太子妃?”
面具男子呷了一口茶:“正是,所以說,曲錦衣說的,也不無道理。南安的太子妃,就是南安未來的皇后,勢必要彈壓後宮其他妃嬪,掌控南安的後宮大權,最好還能獲得南安太子的喜愛,這樣對我們行事一定是大大有利……只是,據你所說,辛雲裳雖然聰敏,但是性格過於綿軟,這實在不是當皇后的一塊料……可是,本尊要怎麼磨練她呢?”
齊文卓低聲道:“主子,屬下有一個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
“哦?是什麼?”
齊文卓將面具男子拉至一邊,低低地說出了他的想法。在齊文卓看來,最好的歷練辛雲裳的方法,就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將她至於她將來要面臨的環境中去,讓她從別人那裡積攢足夠的經驗,能夠在執掌後宮的時候遊刃有餘。
但同時,齊文卓也對面具男子表達了自己的顧慮,那就是,一個曲錦衣進宮尚且不容易,再加上一個辛雲裳,只怕是難上加難。不要說辛雲裳入宮不容易,一個不慎還會牽連出曲錦衣。若是將辛雲裳送去南安後宮,那更是人生地不熟,只怕還沒有歷練成能夠執掌後宮的國母,就已經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送入後宮……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倒是不難,只是……只是那個位置,可不是什麼好位置。”面具男子喃喃自語。
“主子,您說什麼?”
面具男子並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