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皇上,不,錚哥哥,從前的時候您是稱呼我為妝兒的。妝兒知道您有心頭所愛,可是您的心頭所愛真的不是臣妾害死的,而且您不要忘了,太醫也說了,臣妾十年之內不會再有生育能力了,妝兒何辜?臣妾沒有錯,臣妾……臣妾只是……只是太……”後面的話,生生的被何凝妝自己咽在了肚子了,自己只是太奢求,太任性而已,可惜後宮不是何府。
皇帝壓沉了聲音:“何氏,難道你還嫌事情不夠大麼?今日之事,朕想著你們何家,本來是遭受了不白之冤的,竟沒有想到,你們本就不冤枉。自你入宮一來,興風作浪的事情,還少嗎?朕看在何老將軍的面子上,就不把你打入冷宮了。魏臨淵……”
何凝妝剛聽到何老將軍的面子,本還存著一絲僥倖,卻聽得皇帝又叫了魏臨淵的名字,心下一沉,另一頭魏臨淵卻已經應了:“奴才在。”
“貴嬪何氏,善妒失心,暴戾乖張,人心盡失,前暗害朕之皇嗣,後又使下陰毒腌臢之術,加害於何家二小姐,使何家二房顏面盡失,有損皇室威儀,皆為防止二房地位超過長房。雖蛇蠍心腸至此,然侍奉朕多年亦然有功,不育皇嗣其情可憫,今奪莊字封號,降為才人,幽閉祉順宮惠德堂,每日以才人例供奉,為朕的皇嗣誦經禮佛,以洗清自身冤孽,求來平安。非朕手諭,死不得出。”
唐瑾知和有琴抒靜只冷眼看著,其他的妃嬪也不言語。何凝妝入宮四載,早已經人心盡失,又有誰會幫著她說話呢?
貶為才人,不過是看在何沸的面子上,給何家留一個頭銜罷了。皇帝都已經開了口,如若沒有皇帝親自下旨,非死不得出,只怕何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