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陳家文和曉梅去上學就看見門口圍著很多人,有認識陳佳文的人對他指指點點。陳家文一開始不明所以,看見大字報的內容之後,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就偷偷的殺了別人家的公雞,搞封建迷信這一條他就吃不了兜著走。
學校的紅衛兵見狀,問人群中的人,“誰是陳家文?”
陳家文哆哆嗦嗦的不長=想出來,被旁邊的曉梅一把推了出去,“他就是陳佳文,我舉報。”
曉梅怕陳家文把她知道的事情也供出去,到時候少不了一個共犯,所以提前下手,把陳佳文給供了出去,這樣她就能撇清關係了。
學校的紅衛兵正愁最近沒有什麼運動,學校的老師都被□□完了。正好陳家文就撞了上來,也不管上面寫的是真是假,先對陳家文進行了一番□□。
陳家文性格本來就懦弱,不善言辭。在班裡除了曉梅,幾乎沒有人說得上話,所以出了這個事情幾乎都沒有人幫他。
紅衛兵見他這個樣子最好欺負,想著能上的起高中好歹家裡有點糧食。晚上便集合起來準備抄他的家。
陳家文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家裡的東西都被抄的一乾二淨,不能搬走的就直接打爛,完了還在家裡搜到了幾個罵□□的書稿。
陳家文臉色刷的一白,家裡什麼時候有了這一些東西。連忙辯解不是他的字跡,可是沒有人搭理他。陳家文的娘哭著坐在地上,拍著大腿道:“我苦命的孩子啊,這是犯了什麼錯,讓你們這樣抄家?”
一個紅衛兵見沒有什麼油水,氣的推了一把陳家文的娘。
這一推可不要緊,直接就讓他孃的腰錯了位,躺在床上疼的直哼唧。
嘴上罵罵咧咧的:“這事一定是你上次殺雞那家做的,除了他們你還得罪過誰?上次已經給了他們點糧食,沒想到他們還是咬著不放,天殺的啊。。。。。。”
趁夜色的時候,何露和何建軍埋伏在巷子口。陳家文正和曉梅對質:“你為什麼要把我出賣了?”
曉梅耐煩的說:“我什麼時候出賣你了,這的確是你乾的事兒啊,以後你別來找我了。”
“還有,這是何雪的地址,算是之前你做事的報答。”
何露等曉梅走了之後,晃晃悠悠的出來,白色的衣服,黑色的披肩發,顫顫悠悠的叫著:“陳佳文……拿我命來……”
陳佳文看到是何露嚇了一大跳,雙腿一下子就軟到地上,直說“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我只是想鎖住門嚇唬嚇唬你,沒想殺你。”,後面的建軍一聽這個便用麻袋把他套住。本來他就弱小,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這下子更加的像只軟腳蝦。
“陳佳文,你猜我是死了還是活著……”
她邊說邊使勁的往他腿上打去,差不多骨頭碎了她才罷休。
疼的陳佳文嚎了一嗓子,周圍的人就算知道他被捱打了,也以為是紅衛兵做的事,自是沒人出來。
而他的娘,此時還在床上躺著。
建軍回去的路上問:“小露,你怎麼知道是他給你鎖的門?。”
“上次在醫院的時候,二哥看見他在打聽我死沒死,我雖然和他是初中同學,但是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要打聽我呢。後來我就偷聽到他和曉梅的談話,才知道果真是他。”
建軍恨恨地說,“打他一頓真是太便宜了。”
“還好還好,他這幾天肯定連路都走不了了,這就夠了,以後再慢慢的收拾他。”
建軍問:“你還不回家裡住嗎?咱娘這幾天老唸叨你。我看她這次是真的要對你好,不然你還是回來吧,一個人老出事。”
何露搖了搖頭,“她之前是怎麼對我的,我是不會忘的。哥,以後你別再說了,我是不會回去的。”
建軍有些失望,但是知道何露是個倔脾氣,只好先把何露送了回去。
何露等建軍走遠之後,又原路返回。這次她手裡拿著一把刀,陳佳文果然還在地上掙扎,起不來身。
她沒有多說廢話,趁著夜色往他□□來了一刀。
他不是喜歡給何雪辦事,她就讓他永遠只能做何雪身邊的一條狗。
不,她要讓這條狗去凌駕何雪!
薛二菊拉住剛剛回到家的建軍問:“怎麼樣?你有給小露說嗎?她說什麼時候搬回來?”
建軍搖搖頭:“娘以後別再提了,就讓她就在宿舍住著吧,這樣也挺好的。以後放假了也能回家裡吃個飯。”
薛二菊見這樣的結果心裡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