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周曉晨並沒有矯情地說什麼你還小,咱們到十八歲再做這樣的話,打從那天日問過她的意願後,她就曉得這丫頭的心性是多麼的堅定,認準的事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既然成親了,拜天地入洞房,不像前世那樣人們急著把沒結婚就把要做的都提前做了,在這個時代,洞房花燭是婚禮必要做的一件事,是很神聖重要的一步,婚禮已經倉促若洞房再鬧那樣一出,她不願意讓小丫頭這一生唯一的婚禮有這樣的遺憾。
周曉晨是做過女人的,自然曉得女人第一次的真實感受,那些小說裡講的頭一次便高…潮疊起,快感十足那根本是扯蛋,何況是小丫頭這般年紀,她有技巧的挑逗著小媳婦的身體,即便這樣對於初次,那未經人事的小丫頭還是帶著那麼一些緊張,甚至有些本能的牴觸,沒有操之過急去行房事,緩緩親吻著她的每一處,時不時耳語幾句情話,慢慢調動情緒,直到最後……
想到最後,周曉晨不覺有些尷尬,她原以為自己是能夠控制得住全場的,誰會想到最後會弄成那樣,果然男人和女人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喉嚨嚥了一下,尚且有些出神,耳邊響起了那熟悉又帶著一些不同的聲音:“月清哥。”
周曉晨猛的地怔,她收回了神便對上了那一雙帶著些許迷離的眼,那小人嘴邊帶著笑,緊拽著衣襟的小手鬆了開來,隨後竟直接摸上了自己的臉,她的掌心熱呼呼的,“詩詩,你醒啦。”不想,那小丫頭竟在聽到這一聲後,表神咻的一僵,隨後,那紅色便如潑墨一般染遍了臉頰,小手倒是沒收回去只是變得有些僵。
周曉晨大概是猜出了這轉變的原因,心底不由有了笑,她索性伸了手按住了那還貼在自己臉上的小手:“這不是夢呢。”
“月,月清哥早。”在聽到這話後,施詩羞著垂落下了眼睫,半點不敢看新婚丈夫的臉,只死盯著那半敞開著的衣襟子。
周曉晨被她這模樣逗得直樂,臉在她的掌心輕蹭了下:“早,昨天睡得可好。”
施詩卻因他這一句,臉越發的燙了起來,“挺好的。”她別過眼,試著抽回被按著的手,身子才動了那麼一下,她忽地一怔越發的不自在了起來。
周曉晨只當她是面子薄,戲弄了一下也就不動逗她了,鬆開手從邊上拿了衣服:“我先起來,要是還覺得累就再躺一會兒,不急的。”說完,她起身下了床,又轉過頭看了那小人一眼。
施詩並沒有因為他的這話而躺回去,雖然還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可今天還有許多事,她是新婦哪裡能夠躺得了懶的,忙跟著坐了起來:“我不睡了。”
周曉晨見她起來了,也不強要她休息,她走到邊上把昨天準備好的新衣拿起送了過去:“給。”
施詩裹了被子,見他把衣服遞送過來,她也沒直接接:“月清哥,你就放這裡吧,我自己穿。”
“好。”周曉晨將衣服放到了床邊上,考慮到小人身體可能會有的不適,便沒有急著轉身離開。
“月清哥。”施詩見他站在床邊上瞧,哪受得了這樣的目光:“你先轉過去,我要穿衣服呢。”
“啊,哦。”周曉晨聽她這樣說,只能轉了身去:“你要是哪裡不舒服和我說呀。”
這樣的話都幾次了,細碎的貝齒咬了一下,施詩惱羞成怒地瞪了那人背影一眼,偏那一眼瞪得毫無威力,反倒帶了幾分嬌媚,只可惜了那背過身的人,全然沒有看到這一幕。
換好了乾淨的新衣,施詩挪坐到床邊,她放到了腳找鞋穿,邊上週曉晨迴轉過了頭,見她已經穿好了也就沒有再去多問,走到另一側臉盆架子,這個時代還沒有保暖的水壺,自己用冷用洗臉倒也沒什麼,可總不能讓施詩也和自己一樣用冷水,於是拿起了水盆朝外走:“我到外頭去裝些熱水來。”
“月清哥,我用冷水就好。”施詩聽他那樣說,忙出聲阻止,她這新媳婦哪能讓丈夫大清早做這樣的事兒。
周曉晨不以為然:“沒事,還是用熱水洗比較好,你放心,我們家沒那麼多的規矩。”
“那也不行。”施詩很是堅持,她快速穿了鞋,忍著那怪異的感覺步子略帶彆扭地擋到了丈夫的身前。
周曉晨看出她走路姿勢的異樣,也不去點破:“行,那就用冷水,你不用著急的。”說著把水盆放回到了原處:“你慢慢來,反正時辰還早呢。”
施詩點了點頭,伸手把巾子浸到了水裡搓了幾下後,卻先遞給了丈夫:“月清哥,你先洗。”
周曉晨也不客氣,接了過來快速地擦了一把,隨後又將巾子放水裡搓了乾淨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