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有人痴痴的看著,“墨大人實在太俊美了!每一次見,都比之前更俊美了一分!”
“是啊!穿著官服,更加有氣勢,更俊美的驚天動地了!這樣的人,咋可能會被冤枉!?”
“就是!就憑他長的如此俊美絕倫,就不可能是兇手!冤枉他的人都不得好死!”
錢昌棟看過去,是幾個姑娘小媳婦,只覺憤怒憋恨。就憑長的俊美就不會害人!?
告示貼出來,墨珩出了銀子懸賞,誰提供了有效線索抓住了錢管家,懸賞銀子一到十兩。
啥也不幹,就探探訊息,傳個信兒,就能幾兩銀子,不少人都開始找了起來,尤其訊息送到汝寧府之後。
而錢管家在一個青樓裡被汝寧府衙役抓獲,帶回了原陽縣。
兩個殺手兇犯一看,立馬就認了,“是他!就是他!”
錢管家一臉不明所以的大喊冤枉,說不認識這兩個人。他就逛個窯子,憑啥把他抓了,逛窯子又不觸犯律法!
兩個殺手兇犯很快拿出證據,是錢管家寫給他們的字條,讓他們商議事情,這次給的錢多。
找了比對字跡的,就是錢管家字跡,他卻還抵賴說不認識兩人,汝寧府有人見到過他們一塊喝酒。
錢管家沒想到他們竟然留了一手,堅持自己是清白的,是被汙衊的。
兩人隨後又招出毆打方留明之事,也是錢管家買通他們乾的。
這個錢管家真是冤死了,買兇去殺陳氏,還說是墨珩乾的,還有毆打方留明,那應該是老裴家的人做的,竟然都冤枉給他!?他喊著冤枉,看向錢昌棟,“草民是冤枉的!大人!草民冤枉啊!他們是學問非凡,肯定是他們模仿了草民的字跡,來冤枉草民的啊!”
墨珩伸出自己的右手,冷嘲,“說別人模仿你的字跡,還說得過去。”
張庚山斥罵,“我們大人救夫人傷了手,手筋毀斷,握筆無力,你竟然汙衊我們大人模仿你字跡!?汙衊人之前,先睜大狗眼看看清楚再說話!”
錢管家臉色發青,“無法握筆,又是如何做官的!?”
“皇上親封,你有意見?”墨珩淡淡的問。
錢管家頓時被噎,給他十個腦袋,他也不敢有意見。可這兩個人想把罪名推給他,是顯然的。如果不是她們下的手筆,難道是小姐不成?小姐事情敗露,所以現在想找個人出來替罪?
錢昌棟看他的神色,臉色難看,因為他想到,如果他保下錢管家,墨珩的矛頭就會立馬指向錢婉秀,或者直接衝著裴文臣去!
墨珩冷幽的看向錢昌棟。錢氏,和錢管家,他只能選一個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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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俺又來晚了~/(tot)/~
☆、第一百七十章:賣母求財
眾人也都看著公堂上的訊息,看這一次到底是誰出來頂罪。不管是錢管家,還是別的誰,他們出來頂罪,或者出來買人,都是主子吩咐的,是替主子辦事的,現在出了事,就拿做下人的頂罪。
錢昌棟知道,錢管家絕對不能認罪,他若認罪,那墨珩下一個攻擊的就是他這個主子。這事的關鍵在裴文禮,只要陳氏是自殺的,錢管家即便指使人去跟著,也不是滅口!
錢管家看他的眼神,就喊陳氏不是自殺就是別人汙衊他,藉以汙衊老爺和小姐姑爺的。
陳氏和裴文禮才剛走出不遠,也實在冬天裡太冷,這才在一個鎮上的客棧落腳。說她自殺,是因為屋裡門窗都上了鎖,陳氏是上吊死的。
當地官府幫著查的,才說陳氏是上吊死的,因為白天的時候,一個老漢把她的帽子給碰掉了,露出她只剩下稀稀拉拉毛茸茸幾根頭髮,說她是姑子,又穿著俗人的衣裳,姑子落髮,頭髮是剃乾淨的,不像她一樣還留著稀稀拉拉的幾根,這分明是得了邪病,就跟人議論了一番。然後客棧裡外都知道了,老闆娘還不讓他們住店。裴文禮亮出自己舉人功名,說是帶孃親去京城看病的,求了一番,這才住下。
但鬼剃頭的訊息傳的遠,當晚就有人道出了陳氏的身份,是被鬼剃頭了,老闆娘又攆人,大晚上又沒地方去,天寒地凍的,裴文禮多出了三倍銀子,這才算答應讓他們住一晚。
查證後,當地官府這才說,陳氏是不堪受辱,上吊自殺了。鬼剃頭,沒人能治好,去了京城也是白去。
裴文禮憤恨難忍,就認定是有人殺陳氏滅口。他娘絕對不會自殺的!之前毒啞他孃的,也肯定是錢家的人!
錢管家拒不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