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麼?”就在這時,衛驍冷冷地打斷了衛璽的話,同時轉過頭來冷冷看她一眼,眼神冷得沒有任何情感,“說完你便可以滾了。”
衛璽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裙裳,看著衛驍冰冷的眼睛,悲傷上湧。
“小璽……說完了。”看著衛驍無情的眼睛,衛璽顫聲道,“皇兄,小璽要走了。”
衛璽說完,將裙裳抓緊得指甲都釘進了掌心裡,而後站起身便要離開。
衛驍也在這時慢慢地轉回了頭。
然就在這一瞬,衛璽看著衛驍的眉毛,瞳孔驟然大睜,面色也倏地刷白,只見她死死盯著衛驍,聲音抖得厲害,道:“你……你不是我皇兄!”
衛驍用衣袖擦著匕首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重新慢慢地轉過頭來,看向衛璽。
衛璽坐在他右側,此刻卻是死死盯著他的左邊眉毛看,就好像那眉毛上有些什麼似的。
明明衛驍的左邊眉毛上什麼都沒有,她卻像看到了什麼駭人的東西似的,眼睛大睜得瞳孔都在顫抖。
小時候,皇兄為了幫她拿掛在樹上的紙鳶,從樹上栽下來,左邊眉骨磕到地上的碎石裡,留下了一道凸起的小疤,除了她與已經離世的母后還有當時的老嬤嬤,沒人知道皇兄的左邊眉骨曾受過傷,甚至還留下了疤。
疤痕雖小,且藏在眉毛裡,幾乎不會被人發現,而她因為內疚,從小時候那會兒起就總習慣看皇兄的左邊眉骨,希望能把那塊疤給看沒了,總覺那會有損皇兄的樣貌,久而久之,便成了習慣,一直至今。
若是從正面看,已經什麼都看出來,若從側面看,還能清楚地看到那凸起的疤痕,方才就在皇兄轉回頭時,她又習慣性地看向他的左眉,卻發現——
皇兄的左邊眉骨上,沒有那塊疤!
這便證明,眼前這個與皇兄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是她的皇兄!
“你,你是誰!?為何要扮作我皇兄!?”衛璽死死看著眼前的“衛驍”,肯定極了,“還有,我皇兄呢!?”
這個人扮作了皇兄,那皇兄呢!?
就在這時,只見“衛驍”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兩眼彎彎,笑吟吟的模樣,而真正的衛驍,從不會這般來笑。
他非但不驚不慌,居然還笑得出來,只聽他笑吟吟道:“公主,你想召南亡國麼?”
衛璽渾身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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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同意了同意了!大婚不遠了!
二哥活過來了,小蝴蝶也要去找回來的!完美!
我需要雞血!才能突突突快快寫到小饃饃和小流螢的大婚!摳鼻,我知道你們都想看洞房
☆、158、下聘!
莫府。》>》
一間陰冷潮溼的石室,四壁沒有窗戶,便是門,都是密不透風的鐵門,唯有鐵門上開了個半尺見方的小口,那個大小,連小窗戶都算不上,不過是給這石室裡的人存一口氣用,以免在這石室裡無法呼吸而死去。
石室四面牆上各掛著一把火把,沾了猛火油的棉布烈烈燃燒著,火光映在石室四壁,卻讓這石室看起來愈加陰暗。
石室的四面牆上,除了掛著火把之外,還掛滿了各種刑具,其中一面牆前,還放著一隻炭盆,盆中炭火紅烈,燎著火星子。
而在紅烈的炭火下,插滿了鐵烙,細長的鐵棍前頭,那一寸大小的鐵烙正燒得通紅。
石室頂面釘著一個巴掌大的輪軸,輪軸上掛著一根粗韌的麻繩,麻繩一端繞在釘入牆壁的一根女子小臂粗細的木棍上,打折死死的結,而麻繩的另一端,則是捆在一個男人的雙手手腕上。
只見男人雙手被麻繩高高吊起,以致他整個人便也因此而呈吊掛著的姿勢,他似乎沒有氣力,動彈不得,是以整個身子掛在半空中輕輕搖晃著,捆住他雙手的麻繩成了他如今“立”著的唯一“支撐點”。
而這男人,身上竟一絲不掛!如一個死人般被吊掛著,若非他心口在跳動,怕是說他死了,也無人不信。
不止如此,男人**的雙腳下,還放著一塊澆築滿倒刺的鐵板,只要他稍有掙扎,他垂著的雙腳便會被腳下的倒刺劃破,他若是想要好好地將雙腿廳子站立在地,鐵板上的倒刺便會將他的雙腳釘穿!
男人有著小麥色的肌膚,結實的胸膛,筆挺的鼻峰,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看起來陰陰冷冷,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