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意嬤嬤更是巍巍顫顫的跪了下去。

南宮百川斜睨著皇后以及跪在地上的意嬤嬤:“皇后可否告之朕,舒相下朝後去祁寧宮所謂何事?皇后身為後宮之首,難道不知道后妃與外臣應該保持距離嗎?”

“回皇上,臣妾正是為此事而來。”皇后依舊對著南宮百川側身福著禮,卻是不卑不亢,不緩不燥的說道。

“哦?”南宮百川眉梢一挑,似笑非笑中帶著厲色的附視著皇后,“朕倒是想聽皇后的解釋。”

“舒相到祁寧宮找臣妾是為了鸞兒一事。”皇后如實相稟,從南宮百川的態度裡,她已然讀出,他也是知道了舒清鸞一事了。只怕,現在急匆匆的出宮,應該是要去舒府興師問罪了吧。所以,聰明如皇后者,又豈會將舒清鸞一事瞞下。故而,在南宮百川還未責問自己之前,倒不如和盤托出,“鸞兒是皇上選中的太子妃人選,臣妾亦是十分的喜歡鸞兒,如果鸞兒與佑兒大婚,可謂是親上加親。可是……”說到這,皇后有些為難的抬眸望一眼南宮百川,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接下來的話。

“繼續往下說!”南宮百川斥令皇后接著往下說。

皇后輕輕的咬了下下唇,深吸一口氣:“舒相說,鸞兒心不在太子妃,也不在佑兒。已經……已經與人私定終身。”終,只是用“私定終身”四個字來形容舒清鸞,而並非用“與人苟且,捉姦在床”。不管怎麼說,總還得顧及南宮百川對舒清鸞的態度,“舒相雖為丞相,可畢竟還是臣妾的兄長。而此事又關係到皇室與相府,故而無耐之下,只能進宮與臣妾商議,看是否還有轉圜的餘地。畢竟,不管怎麼說,蘭心妹妹不在了,臣妾與兄長都不希望鸞兒再出事。臣妾聽完之後,立馬就來御書房,與皇上商議,看是否……”皇后沒再往下說了,因為她知道,南宮百川能知道她接下來想說什麼。

南宮百川沒有說話,只是用著獵鷹般的雙眸審視著皇后,右手撫著左手拇指上的那個白玉扳指,讓人猜不透此刻他心中所想。

皇后也沒再接話,只是側著身子,等著南宮百川的示下。意嬤嬤依舊還是跪在地上。

好半晌,南宮百川停下了那撫扳指的動作:“佑兒對此事怎麼看?”

“佑兒心裡失落是難免的,但是皇上您知道的,鸞兒是他最疼愛的,不管是表妹還是未婚妻。所以,佑兒說,如果鸞兒真是無心於他,那他願意放手,成全鸞兒。寧可與她當一對兄妹,也不願意看到鸞兒因此事而傷心難過。”皇后的臉上亦是有著隱隱的失落,就好似失去舒清鸞這個兒媳婦,有多麼的傷心一般。

南宮百川眼眸直視著皇后,“聶進,走一趟相府,傳朕口喻,宣舒清鸞進宮。”

“是,奴才遵旨。”聶進對著南宮百川應道。

皇后的臉上卻是閃過了一抹慌亂。

……

相府

曲宛若一出蘭心苑,對著對著金嬤嬤使了個眼色,礙於雲姨娘與舒映月在場,自然是不方便出言的。但是金嬤嬤跟了她這麼多年,對於她的一個眼神一個舉動,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曲宛若的意思很明顯,那便是:將那個人解決了。她死無對證,她要讓舒清鸞這輩子都揹著與人苟且,不知廉恥的罪名。

金嬤嬤點頭,主僕二人心領神會,心知肚明。

舒映月跟在三人身後,不著痕跡的將主僕二人間的“眉目傳情”看的一清二楚,唇角微微的揚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蘭心苑

槿兒依舊還是昏躺在地上。

舒清鸞站在邊上,附視著地上的槿兒。因為與初雨的扭打,所以此刻,槿兒的衣衫是凌亂的,她的長髮也是凌亂的,臉上還有點點的血漬與手指印,是被初雨攉出來的。脖子上也有淺淺的掐痕,當然還是被初雨掐出來的。足見,初雨對槿兒下了有多重的狠手了。

初雨站在她的身後,在看向躺在地上的槿兒時,眼裡還是濃濃的恨意,甚至抬起右腿,朝著槿兒的腿部重重的踢上了一腿:“小姐,你打算怎麼處置槿兒?你根本就沒有做過的事,剛才在曲姨娘面前,為什麼在認下啊?小姐,我覺的一定是曲姨娘故意要害你的,槿兒就是她的走狗。”這是初雨想破了腦袋,想出來的唯一的可能性。

別看曲姨娘滿臉的慈愛,可是,這些年來,小姐身邊的婢子嬤嬤,自從夫人過世之後,就一個一個的,不是無故失蹤就是突然爆斃了。現在想想,一定與曲姨娘有關。

“初雨,你跟著我有多少個年頭了?”舒清鸞手裡拿著茶杯,輕輕的扣著杯蓋,問著一臉憤然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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