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有關愛卿相府的傳言。不知愛卿可有聽聞?”南宮百川一邊繼續磕著杯蓋,一般沉視著舒赫,那兩道目光猶如兩支脫弦的利箭一般,直朝著舒赫飛射而來。

舒赫的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對著南宮百川躬身作揖:“回皇上,微臣正在那幕後傳言之人。微臣定會給皇上一個交待。”

“給朕一個交待?”南宮百川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舒赫,“愛卿怎說是給朕一個交待?怎麼不是給自己一個交待,給鸞兒一個交待,給恩師一個交待,給已經過世的舒夫人一個交待嗎?”

舒赫的額角已經有細細的汗珠滲出,背後亦是一片冰涼。昨兒府裡發生的事情太多,宛兒也沒與他說起在相國寺遇到安寧公主一事。

“愛卿。”

“臣在!”

“可還曾記得朕當年答應恩師的話?”南宮百川冷冽的雙眸直視著舒赫,眸中透著一抹憤然。

“臣自不敢忘。”舒赫卑躬屈膝的對著南宮百川回道。

南宮百川放手中的茶杯放下,“如此甚好。朕也相信愛卿絕不會將朕之話,恩師之言拋之於腦後。”

“臣定當銘記皇上聖意,謹記恩師教誨。”舒赫垂頭躬身,背上汗已經溼了一大片,兩滴豆大般的汗珠更是從他的額角滴下,掉於御書房的地面上。

“朕聽皇后說,愛卿有意將曲姨娘扶正?可有此事?”南宮百川突然之間提到了曲宛若的身上。

“臣……”舒赫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如何接答了。聽著南宮百川這語氣,再加之剛才提起當年當成沈之軒的面應下的話,舒赫已經判出,百宮百川的是絕不會同意他將曲宛若扶正的。

若說不是,那可是由皇后玉口轉至南宮百川的,那他豈非欺君?

一時之間,舒赫陷入了兩難。

“愛卿?”南宮百川忽高忽低的聲音再次響起。

“回皇上,微臣只是上次與皇后娘娘這麼一提。不過事後,微臣細想過後,也覺的此事多為不宜。故而,微臣已經將此事擱置。曲宛若只能是妾,這也是臣當年許諾夫人,向恩師保證的。”犯難之後,舒赫還是很果斷的做出了決定。

南宮百川的唇角揚起了抹不易顯見的彎度:“愛卿,並非朕插手閒管於你的家事。但是,既然朕有言在先,就絕不能失信於人!所以,朕無奈之下,也只能插手於愛卿的家事了。希望曲姨娘不會因此而記恨於朕!”

“微臣惶恐!”舒赫單膝跪地,雙拳作揖,朝著南宮百川請罪,“皇上管臣之家事,是臣之福氣。”

“聶進。”南宮百川突然之間喚著立於他身後,不曾開口出言的聶公公。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聶公公屈身恭問。

“去御藥房拿一支雪參送於舒相爺的愛妾曲姨娘,算是朕對她的一份心意。”

“奴才遵旨。”

“臣謝皇上聖恩。”

“退下吧。”南宮百川對著舒赫揮了揮手。

“微臣告退。”舒赫站起,對著南宮百川又是一躬身作揖,退出御書房。

南宮百川看著舒赫離開的背影,眉頭緊擰,眸中一片深沉。那放於龍案之上的手更是緊緊的壓著明黃色的錦帛,足以顯示著此刻他的憤怒。

聶公公的視線亦是停在了舒赫遠離的背影之上,眸中有著一份不知明的複雜。

“聶進。”南宮百川沉睿智的聲音響起。

“奴才在。”

“可有找到那人?”

聶進搖頭,“回皇上,奴才派了好些人去查探,可就是查不到半點訊息。奴才覺的,這背後還有一個人也在關注著這事。就是不知道此人是何許人,用意為何?”

“啪!”南宮百川將那茶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杯碎,茶濺了一地,茶葉散了一地,“不管他是誰,有何用意,都給朕翻出來!”

“是!奴才遵旨!”

……

春華宮

臻妃正專心致致的畫著一副百鳥齊鳴圖。計嬤嬤在一旁侍候著。

“母妃。”南宮夙寧歡雀的聲音傳來,隨即便見著她邁著優雅的步子走著這邊走來。

一襲嫩綠色的百褶裙,外披一條淡藍色的薄煙紗,長秀髮挽了一個垂柳髻,髮髻上斜插著一支水粉色金步搖。走至臻妃身邊,彎身垂眸望著臻妃已經畫了一半的百鳥圖,淺笑,然後是側身福禮:“夙寧向母妃請安。”

臻妃看一眼笑意盈盈的南宮夙寧,繼續手中的畫:“今兒的請安可是晚了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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