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坐收漁翁之利了。
是以,南宮佑對著龍椅上的南宮百川鞠躬一作揖:“兒臣有錯在先,甘願領罪。”
南宮百川手指直指著鞠著身微彎著腰垂著頭的南宮佑:“很好,很好!既如此,南嶺之事就交由你去。事成,朕當你功贖罪犯。不成,你就等著脫了你身上的這身蟒袍!退朝!”南百百川從龍椅上站起,拂袖離開。
“退——朝——!”聶進高亮的聲音在金鑾殿上響起。
“吾皇萬歲萬萬歲!”眾臣跪地齊呼。
“本宮多謝安陵王爺在父皇面前替本宮求情,安陵王爺的這份好意,本宮一定會銘記於心。”南宮佑對著南宮楀一臉深沉中帶著笑意的說道。
南宮楀抿唇不以為意的一笑:“太子殿下言重了,兄弟之間何須這般見外。再說了,臣弟的求情這不也沒起到任何作用。至於南嶺之事,太子殿下若是有用得著臣弟的,還請太子殿下儘管開口。臣弟一定盡全力協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南宮佑揚起一抹高深莫測中略惠帶晦暗的笑意:“那本宮就先在這謝過安陵王爺了。”
南宮楀淺笑搖頭:“兄弟之間何須這般見外。再說,這本就是臣弟份內之事。大皇兄,你說呢?”突然間,竟是對著站於一旁的南宮樾笑的一臉深沉的說道。
南宮樾淡然的看一眼南宮楀,然後視線落在了南宮佑身上,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露一抹風淡雲輕般的笑意:“父皇有意栽培太子殿下,怎麼六弟倒是比太子殿下更上心著急了?”
南宮楀略微的一怔,隨即抿唇淺笑:“大皇兄說笑了,父皇有意栽培太子殿下,那自然是好事。本王又豈會著急?本王只是儘自己的力量,助太子一臂之力而已。莫非大皇兄覺的臣弟這手是伸錯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樾。
南宮樾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右手輕輕的抖了抖朝服的衣襬,視線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南宮楀雙腳上的官靴,然後卻是出忽意料的將視線轉向了站於金鑾殿另一側,沒有離開似是在等著南宮佑的舒赫身上:“相爺覺的六皇弟這手是伸對了還是伸錯了?”
舒赫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對著三人微一作揖行禮:“臣自是樂見太子殿下與各位王爺之間手足情深了。安陵王爺常年駐守邊外……”
“看來,似乎就連相爺也不是很相信六弟。”舒赫的話還未說完,便是被南宮樾恰到好處的給打斷了,對著南宮楀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父皇在意栽培太子殿下,又既然有六弟的從中協助,又有相爺在一旁為太子殿下出謀劃策,那麼本王也就不打擾三位的議謀了。本王就此告辭。”說罷,對著三人微一頷首,朝著金鑾殿門外走去。卻是在邁出三步之時,又好似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微一側身,對著南宮佑別有深意的說道:“太子殿下,周公之禮固然可以令人身心愉悅,心曠神怡。但這是議國大事的朝堂,身為儲君,也該注意下自己的儀容。即是對父皇的尊敬也是對自己的尊敬,更是對滿朝文武百官的尊敬。”說完,邁步離開。
南中佑則是一臉茫然的根本就明白過來南宮樾這話是何意。
然而,卻見著舒赫與南宮楀卻是略顯有些尷尬的別開了頭。
南宮佑回味著南宮樾的話,再加之之前南宮楀那望著他又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然後是對著舒赫狠狠的剮視一眼後,邁大步離開。
對於南宮佑的這一眼剮視,舒赫倒是覺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長樂宮
“寒敘/寒柏見過王爺。”南宮樾剛一進宮門,寒敘與寒柏兄弟二人便是對著他作揖行禮。
對著二人擺了擺手,示意他二人無須多禮,邁步朝著院內走去。微垂著頭,一臉的深沉與冷肅。
“王爺,可是發生了何事?”寒敘與寒柏跟在南宮樾身後,進入院子。見著南宮樾一臉的深沉與冷肅,二人對視一眼,寒柏問道。
“王爺請用茶。”南宮樾剛在椅子上坐下,知情便是為他奉上了一杯熱茶,而後默不作聲的站於一旁。
端起茶杯,揭開杯蓋,啜一口熱茶。又將茶杯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沉靜如鷹般的雙眸望著寒敘三人:“剛朝堂上,父皇將南嶺一事交由太子去辦。”
寒敘,寒柏與知情的臉色微微一沉,三人相到對視一眼。
“王爺,可需寒柏前往南嶺一趟?”寒柏一臉肅穆的問著南宮樾。
南宮樾濃密的眉頭又是沉沉的一擰,雙手十指交一叉放於膝蓋之上,“寒敘你說呢?”抬眸望著寒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