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幫了靳破天了。
南宮樾不以為意的淺笑,並未將此事放於心上。
然而卻是突然想到,似乎還未給靳破天送過賀禮。於是,便對著寒敘說道:“挑一份禮送於靳大人的尚書府,就說本王賀他與柳小姐大喜。”
寒敘一作揖:“是,王爺。寒敘這就去辦。”
南宮樾點頭,端起茶杯,深沉中帶著愜意的飲茶。十分期待著八日後大婚的來臨。
……
春華宮,後花園涼亭
臻妃正拿著一把金剪,坐於椅子上,面前的石桌上擺著幾盆盆栽,都已經被她個修剪的十分精緻。而此刻,她正修剪著另一盆盆栽。
計嬤嬤疾步朝著涼亭走來,在臻妃身邊站立。
“計嬤嬤,發生何事?”臻妃並沒有轉身,也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雖從計嬤嬤那急急的腳步裡,她已然能猜到定是出了什麼大事。然而,卻依舊是一臉氣定神閒的修著盆栽,不急不燥,不慌不亂的問著身後的計嬤嬤。
計嬤嬤見著臻妃這般的氣定神閒,倒也是突然之間不似剛才那般的急燥慌亂了。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微一彎身,對著臻妃悠然自得的輕聲說道:“娘娘,奴婢剛得知,皇上在朝堂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讓太子前去南嶺。還說,若是南嶺之事事成,便功贖罪犯。若是事敗,就等著脫了身上的蟒袍!”
臻妃拿著金剪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唇角處揚起一抹淺笑:“是嗎?那可有打聽到,太子是因何事惹怒了皇上?竟讓皇上這般動怒,說出這般的狠話?”
“今兒太子殿下早朝又晚到了。”計嬤嬤臉上略帶著淡淡的淺笑,對著臻妃的耳際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