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1 / 4)

“這事本應該是小姐的事,王爺交待奴婢,一切聽從小姐的吩咐。奴婢本不應該過問,但是,奴婢覺的這事還是告之王爺一聲為妥。”如畫一臉沉思的對著南宮樾說道。

“是否鸞兒在相府遇到什麼難事?”南宮樾問道。

“曲宛若將小姐的奶孃,也就是舒夫人當年的貼身嬤嬤,給關在了絳綾閣,且還將嬤嬤的手腳筋全部挑斷,逼著她當年舒夫人的死因。似乎看樣子,當年舒夫人的死另有原因。可是奴婢想不通的是,舒赫和曲宛若應該是最恨舒夫人,巴不得她死的人。為何現在卻又暗中在調查舒夫人的死因。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還有,奶孃臨死時,手裡緊握著一方錦帕,錦帕上繡著一個‘木’字。不地奴婢看得出來,這不是一個單獨的字,而是半個字,只是另外半個字卻是沒了,所以無從得知這個木是什麼意思。”如畫將奶孃一事一五一十的告之於南宮樾。不是她有意出賣舒清鸞,而是覺的,如果由南宮樾或者寒敘查起來,會更容易知道這個“木”到底是什麼意思。

憑著女人的直覺,她覺的這個“木”絕對與人有關,而且很有可能還是一個男人。所以,這事還是得讓寒敘著手去查。

南宮樾擰下了眉頭,沉沉的思索著如畫說的事,然後對著寒敘說道:“寒敘,這事你暗中去查下。”

寒敘點頭:“卑職知道。”

如畫對著南宮樾一鞠身行禮:“王爺,奴婢告退。”

……

翌日

朝堂

一襲明黃色龍袍的南宮百川,一臉肅穆的坐於龍椅上,如雄鷹般的雙眸冽視著朝堂上的眾臣。

身後站著聶進,手挽塵拂,亦是掃視著朝下的眾臣。

南宮樾一臉冷寂的直著身子,與南宮佑,南宮楀並行而站。

“皇上,臣有罪,還請皇上治罪!”曲高對著南宮百川雙膝下跪,臉上帶著濃濃的自責與請罪之情。

見此,南宮樾的臉上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

果然,開戲了。

對於曲高的舉止,其他官員略顯的有些不解,用著疑惑滿滿的眼神望著雙膝跪地的曲高,然後很自然而然的將視線移到了舒赫的身上,似是在問著舒赫,曲高此舉是為何意?

對於曲高此舉,整個朝堂之上,除了南宮樾並不覺的有所意外,便是南宮佑與舒赫。只見南宮佑不著痕跡的朝著舒赫望了一眼,繼而繼續站直的身子立於原地。而舒赫則是面無表情的看向了曲高。

另外,唯一臉上有點除不解與疑惑的表情之外的人,那便是靳破天了。此刻,他的臉上則是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陰沉,對著南宮樾投去一抹只有二人能讀懂的眼神。

見著靳破天對投來的那抹眼神,南宮樾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便是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一臉好整以暇的朝著跪於地上的曲高斜了一眼,而後等著龍椅上南宮百川的出聲。

南宮百川冷冽的雙眸如利刃般的直射著曲高,薄如蠶翼般的雙眸緊緊的一擰,而後冷冷的開口:“曲愛卿何罪之有?竟然向朕請罪?”

“臣失職,身為刑部侍郎,未能保護沈太師與沈夫人的安危,太師府昨夜突失大火,沈太師與沈夫人葬身火海,而臣眼見著大火卻未以救沈太師與沈夫人出火場。臣有負皇上重託,還請皇上降罪!”說完,對著南宮百川重重的一磕頭。

“你、說、什、麼?!”南宮百川倏下從龍椅上站起,一臉不可置信厲視著跪在的曲高,而後大步朝著堂下走來,“你告訴朕,太師府發生了何事!”說話間,已經走至曲高身邊,居高臨的俯視著曲高,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悖然的殺氣,他的眼神更是如兩把利劍一般直射著曲高,乃至於掃過朝堂上所有大臣。

一些大臣,均是不禁的打了個寒顫,然後是戰戰兢兢的垂下了頭,大氣不敢呼一下。就好似,若是自己微一個出聲,便是招來殺身之禍一般。

曲高對著南宮百川又是一重重的磕頭:“臣失職,未能救出沈太師與沈夫人,請皇上降罪!”

“誰能告訴朕,為何太師府會無端的失火!啊——!”南宮百川凌厲的雙眸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大臣,勃然怒聲咆嘯。

“回皇……”

“回父皇,昨夜太師府失火之時,兒臣在場。”曲高正欲開口,便見著南宮樾打斷了他的話,對著南宮百川作揖行禮,恭敬的說道。

倏!

南宮百川的視線如箭般的轉射向他,看著他的眼眸裡更是夾著一份怒意:“你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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