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3 / 4)

此言有理。雖說靳破天與舒赫官階相等,但論輩份,舒赫實是靳破天的叔伯一輩,他與太師沈之軒的情份,何時輪到一毛都未長齊的小子來評論置噱!這讓眾臣覺的靳破天不僅目中無人,更是對皇帝南官百川不敬,以及對出事的沈之軒無禮。是以,幾位大臣對著靳破天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靳大人雖官至尚書,官階與相父平起平坐,但是你憑何這般出言不遜?當年父皇,相爺和寧國公同為太師門生之時,靳大人可是不知身在何處,你憑什麼這般置噱相爺?”南宮佑邁出一步站於舒赫身邊,一臉高居又冷冽的直視著靳破天。

面對舒赫與南宮佑的雙雙指責以及眾官的怪異眼神,靳破天卻只是擰唇一笑,並非因此而在臉上露出怯色以及慌意。雙手抱拳對著龍椅上的南宮百川一作揖,如鷹般的雙眸在舒赫與南宮佑身上一掃視,最後面朝向南宮百川,“皇上,如太子殿下所言,相爺是太師門生之時,臣確實不知所在,甚至還未出孃胎。是以當年相爺與太師之情,臣確實無容置唬。但是現在,站在這大殿之上,對相爺與太師之師生情,臣之所疑,在情在理!”

南宮百川的眸裡劃過一抹冷冽之色,而後唇彎彎的揚起一怪異森冷的弧度,陰森的雙眸在舒赫與太子身上掃視一圈:“靳愛卿,何疑所有?”

靳破天微轉身面前舒赫,“相爺乃太師門生,又身為太師門婿,雖說舒夫人已過逝十多年,但仍不改相爺是太師門生與門婿一事。但現今,太師出事在即,相爺為作太師門生與門婿,卻不急不緩的向皇上懇請十日之期嚴查太師與太師夫人遇害一事。難道不值人匪夷所思嗎?若,相爺與太師感情深厚,難道不應該是立馬著手即辦心之如焚嗎?侯爺,不知是否贊同靳破天所言?”靳破天一臉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一言不發的百晨青松,沉厲的眼眸裡透著一抹高深莫測之意,在百里青松未來得信及出言表態之際,卻是再度對著舒赫沉冽道,“還是相爺心中另有打算?”

舒赫朝服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老謀深算的眼眸裡沒有任何一點的波動,冷靜無波的與靳破天對視著,露出一抹陰森詭異的冷笑:“靳大人覺的本相有何打算?”

靳破天亦是抿唇一笑:“那就得看相爺最看重什麼了。不過破天倒是有個好提議,若是相爺覺的此事查起來十分棘手,破天十分樂意替相爺分擔。”邊說邊對著舒赫伸出兩個手指,“相爺需要十日,破天最多隻需兩日,便可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以蔚太師與太師夫人在天之靈。不知太子殿下與相爺意下如何?”

南宮佑與舒赫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正欲出言之時,便聽到南宮百川肅然而又頗具威嚴的聲音響起,“既然舒愛卿覺的事有棘手,那此事就將由靳愛卿去做。朕給你三日,勢必給朕查出個子醜寅卯來。朕告訴你,不管是誰對太師以及太師夫人下手,你都給朕嚴辦了!朕倒是要看看,到底何人,向天借了膽,竟然敢對朕的恩師下手!”

“臣領旨!”靳破天對著南宮百川一作揖鞠身。

早朝繼續。

春華宮

南宮夙寧正陪著臻妃一道用著早膳。

“再過七日,母妃便可以喝兒媳婦茶了。母妃可開心?”南宮夙寧笑意盈盈的對著臻妃問道。

臻妃的右眼猛的跳了幾下,然後便見著她有些擔憂的放下手中的銀筷,臉色略顯的有些不適。

“母妃,怎麼了?”

“娘娘,您怎麼了?”

南宮夙寧與計嬤嬤異口同聲,一臉關切的問道。

臻妃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不知為何,總覺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七日之後便是樾兒的大婚,我總覺的皇后與太子等人不會這麼罷手。計嬤嬤,你說他們又會使出什麼計來。”臻妃抬眸望著計嬤嬤。

“娘娘,莫擔憂,就算他們真使什麼手段,奴婢相信王爺都會有法子應對。再說,還有公主和娘娘在幫著王爺呢。而且祈寧宮那邊,奴婢都已經安排好了。若是奴婢猜的沒錯的話,也就這兩日的功夫了。”計嬤嬤寬慰著臻妃,一臉自信的說道。

聽此,臻妃的唇角年才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沒留下什麼吧?”

計嬤嬤搖頭:“沒有,都是當年受過皇后娘娘與娘娘恩惠的,絕對信得過。”

臻妃點頭:“如此便好。”

南宮夙寧一邊繼續用著早膳,一邊睜大雙眸略顯有些俏皮的對著臻妃與計嬤嬤說道:“母妃與嬤嬤可是瞞著夙寧做了什麼大事?”

計嬤嬤一臉疼愛的看向南宮夙寧:“這事公主就莫插手了,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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