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自然是一個側妃不能相比的。現在佑兒還只是她一個側妃而已,今後,側妃和其他侍妾還會陸續的增多。而你自然是她們的一宮之首,得拿著主母的身段與表率。若是你一個做的不妥了,便是會遭人嘲笑的。側妃和其他侍妾有時可以隨心,但是你身為太子妃卻必須一言一行都謹慎而為。本宮也知,這樣做是會讓你很是為難,但是,你可知本宮的用意?若是本宮不在意你,又怎麼會選中你當太子妃?”
聽此,百里飄絮略顯有些感激的對著皇后重重的點了點頭:“兒臣明白母后的苦心與用意。兒臣定當銘記於心,決不然令母后失望。”
皇后又是輕輕的一點頭,“現在皇上與太子都不在宮內,朝政一事全由安陵王爺代理,你父親寧國公與舒相都是輔政大臣,又是這屆會試的主考官,本宮不得已只能讓舒側妃回相府小住。你又可知本宮的用意?”
百里飄絮再次點頭:“兒臣知。”
“你身為太子妃,自是什麼都得為太子著想。本宮做任何事情是為了太子,那麼你呢?”皇后一臉肅穆的看著百里飄絮。
百里飄絮從椅子上起身,對著皇后鞠了鞠身:“兒臣自是為太子殿下為主。”
皇后抿唇淺笑:“你與安陵王妃姐妹關係可好?”
百里飄絮小心翼翼道:“回母后,出嫁從夫。兒臣既已是太子殿下的人,自然處處應以太子殿下為先。”
對於百里飄絮的回答,皇后甚是滿意。
“有空的話,讓寧國夫人進宮走動走動,也好與你敘敘母女情。”皇后一臉端莊的說道。
百里飄絮又是一鞠身,對著皇后恭恭敬敬的說道:“謝母后。兒臣也正打算讓如錦出宮去趟寧國公府,一來探探父親的口風,再來去探望下母親。”
皇后贊同的點了點頭:“倒也是個法子。”轉眸向如錦,“一會出宮前隨意嬤嬤去趟本宮的祈寧宮,替本宮帶著禮給寧國夫人。本宮也有好些日子未曾見過寧國夫人了,幫本宮帶句話給寧國夫人,讓她有空多來本宮的祈寧宮坐坐。”
如錦趕緊對著皇后鞠身:“是!奴婢尊旨。”
……
相府
文源閣
老太太正用著早膳,舒紫鳶邁著步子朝朝老太太走來。
“鳶兒給祖母請安。”對著老太太很是恭敬的一鞠禮。
老太太冷冷淡淡的看著一眼舒紫鳶:“老身怎麼受得起,讓側妃娘娘給老身鞠禮請安?豈非折了老身的壽!”
話是這麼說著,可是卻也未見老太太有起身的意思,更沒有受之不起的意思。句裡行間的倒更多是的理所當然的意思,然後是繼續若無其事的用著自己的早膳。
對於老太太的態度,舒紫鳶也沒往心裡去,而是再次恭敬的說道:“孫女給祖母請安天經地義。莫說孫女只是太子側妃,就算孫女是太子妃,給祖母請安,祖母也受得起。孫女昨兒無禮之處,還望祖母莫與孫女一般見識。”
舒紫鳶說的句句在理,字字從心,且對老太太的態度也是十分的恭敬謙和,沒有半點的無禮之處。在老太太沒有說起身之前,她就一直這樣鞠著身,行著禮。就好似她依舊還是之前的那個相府的二小姐舒紫鳶,根本就不是現在的太子側妃。而此刻的態度與昨日那傲慢無禮的態度完全的兩樣,此刻的舒紫鳶,對老太太有的全是恭敬與謙禮。
見此,老太太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淺淺的滿意的笑容,放下手中的筷子,對著舒紫鳶笑意盈盈的說道:“快起身吧。昨兒在府裡過的可習慣?”
畢竟是在宮裡呆了兩個多月了,現在身份也不一樣了。雖說這十七年來都是在相府的,但是現在可是太子側妃了,總不能再與之前那般的說道了。
舒紫鳶笑意盈盈的回道:“謝祖母,孫女一切都習慣。”
“嗯。”老太太點頭,“宛兒見著你應該很開心吧?”
舒紫鳶點頭:“嗯,孃親很開心。之前是孫女不懂事,做了一些傷害娘心,也傷了祖母心的事情。幸好祖母大人大量,不與孫女一般見識,孫女真是覺的無顏見祖母與父親。”
老太太接過趙嬤嬤遞過來的錦帕,擦了擦唇唇的漬水,然後又接過一杯桔皮水,漱了漱口後才是對著舒紫鳶一臉正色的說道:“既然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那麼只要今後別再犯就行了。自己的親人,是不會與你這般見外又記恨的。今後在宮裡可不比有相府,也別那麼任性妄為,做事之前都想想前因後果,三思而後行。做人也要懂得寬宏大量,別總是那般的斤斤計較,小肚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