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
臻妃什麼也沒說,雖然嘴裡勸著南宮夙寧,舒清鸞會得理好。但是其實心裡的那一抹擔憂卻是隻有她自己知道。
但願不會是她心中所想的那般。也希望舒清鸞不會讓樾兒失望才好。更希望她之前的抉擇沒有錯。若不然,她就算死也無臉見皇后娘娘。
南宮樾一言不發,只是就那樣拿著小瓷杯輕輕的晃著裡面的茶水。如雄鷹一般的獵眸裡,一片深不見底。嘴角更是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高深莫測。
御書房
聶進端了兩茶熱茶進來後,退出了御書房。
南宮百川坐於龍椅上,一手放於龍案上,一手拿著杯蓋叩著杯沿。沉寂的雙眸望著龍案上的奏摺以及那一杯冒著嫋嫋白煙的熱茶。
舒清鸞恭身站於南宮百川前方左側,聶進將那杯熱茶擺放在了她身邊的桌子上,桌子邊上擺著椅子,但是舒清鸞卻沒有坐下,而是微躬著身子,畢恭畢敬的雙手疊放於左側,等候著南宮百川的示下。
南宮百川將手中的茶杯往龍案上一放,微微的斂去了臉上的肅嚴,抬眸望向舒清鸞,然後指了指她身後的椅子:“坐,在朕面前不必如此拘謹。”
舒清鸞並並順著他的意思就此坐下,而是對著南宮百川側身一鞠禮:“臣媳站著恭聽父皇聖意就行。”
南宮百川的眼眸裡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失落,似乎還帶著隱隱的苦澀:“你這固執的性子倒是與蘭心十分的相似。”
娘?
舒清鸞沒有接話,只是淡淡的一笑。
“朕聽說,朕御賜於你的夜明珠曾經丟失?”南宮百川進入正題。
舒清鸞心裡想著,這絕對不會是南宮百川最終要問的。
對著南宮百川略顯驚慌失措又誠惶誠恐的鞠身:“臣媳有罪,遺失父皇御賜之物,雖已找回,但罪不可免,還請父皇降罪!”
南宮百川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朕並非責罪,也知這絕非你本意。朕本想治她之罪,不過又一想,既然御賜給你,那便是鸞兒的東西。既然鸞兒不究其罪,朕又何罪多此一事。不過朕聽說,有人也送了一枚與朕御賜於你的夜明珠一模一樣的明珠,可有其事?”
前面的不過只是開頭,這才是最終的目的。只是想知道,是誰擁有那枚與他一模一樣的夜明珠。
“回父皇,”對著南宮百川又是恭恭敬敬的一鞠禮:“是九九送於臣媳。”如實以答,就算她不說,只怕南宮百川也早已知道,是卿九九送的,只是他更想知道的是卿九九的是師傅是何人吧。
|“九九?”南宮百川重複著這兩個字,眸中劃過一絲異樣,“可是卿九九?”
舒清鸞點頭:“正是!”
右手手指輕輕的叩了幾下龍案:“朕聽聶進提起來,不過朕倒是好奇了,她一個民女何來這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
“九九說,是她師傅送於她。”
“哦?”南宮百川的眼眸裡略顯出一抹玩味,“鸞兒可有曾見過她師傅?”
舒清鸞搖頭:“回父皇,臣媳不曾見過。九九說,老人家喜歡歷遊四海,就連九九一年四季也見不到一面。”
“倒是個神秘的人。若是鸞兒下次見著,記得帶他來見見朕。”
“臣媳遵旨。”
“太師與夫人可還安好?”南宮百川將話題轉到了沈之軒身上。
“寧國夫人兩日前將二老接去了寧國公府,想一盡孝心。”
“還有一件事,朕想聽聽鸞兒的意見。”南宮百川一臉肅然的看著舒清鸞。
“臣媳愚昧。”
“安陵王爺有意讓朕賜婚,鸞兒覺的寧國公府的二小姐如何?”南宮百川高深莫測的看著舒清鸞。
百里飄雪?
南宮楀?
舒清鸞微微的詫了一下。
是南宮百川的意思,還是南宮楀的意思?
雖然與百里飄雪的接觸不多,也就那次去寧國公府那麼一次,但也就是那麼一次,讓舒清鸞知道,百里飄雪的城府與算計絕在百里飄絮之下,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年紀輕輕,卻有那麼深的城府。若這這是南宮楀的意思,那到底他想幹什麼?他明明與百里飄絮不清不楚的,可是卻讓南宮百川將百里飄雪一個庶出女兒賜婚於他。雖然他也不過是庶出,但無論如何他還是皇子的身份,且,功績不小。、
這……
舒清鸞突然之間有些捉摸不透南宮楀的想法了。
“臣媳惶恐!”對著南宮百川恭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