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卿姑娘被父皇宣進宮,女兒擔心是因為哥的事情而連累於她。”
“所以急匆匆的從樾兒的王府回來,打算去御書房為柳卿姑娘解圍?”臻妃筆意盈盈的問道。
南宮夙寧點頭。
臻妃很上欣慰的抿唇一笑:“母妃已經幫她解圍了。”
“啊?”南宮夙寧一臉茫然不解的望著臻妃。
“公主,先讓娘娘回屋坐下吧。”計嬤嬤一臉心疼的說道,“娘娘在祈寧宮差不多跪了近一個時辰。”
“母妃,快進屋歇下!”南宮夙寧趕緊扶著臻妃朝屋內走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母妃會被皇后罰跪?”
計嬤嬤扶著臻妃在軟榻上坐下,正轉身欲去泡茶,卻是被臻妃喚住:“嬤嬤,你也別忙了,你陪著我一起跪了那麼久,先歇會吧。你看,這丫頭滿臉滿眼的都是好奇與擔憂之意。估計現在,她也沒那個心情喝茶。與其端茶給她,還不如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何事。”
所謂知女莫若母,臻妃是最瞭解南宮夙寧的。當然,南中樾也如臻妃一般,十分的瞭解這個一心只會為他的妹妹。
計嬤嬤在看到南宮夙寧眼眸裡的那表情時,倒也是坦然的沒再執意去給她端茶了。然後便是將剛才在祈寧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之了南宮夙寧。
南宮夙寧聽完後,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然後抬眸看著臻妃:“母妃,我想這千金子應該不會是您和嬤嬤的意思。”
她的語氣裡不含半點的疑問,而是十分肯定的。
臻妃淺笑,笑著與計嬤嬤對視:“這孩子,就是這般的自信。”
計嬤嬤直點頭,眼眸眉梢盡是對南宮夙寧的疼愛與滿意:“公主隨娘娘。”
南宮夙寧莞爾一笑,然後微微抬頭對著站於一旁的相詩說道:“相詩,去查下,誰領過千金子。要敢在皇后之前,如果我猜的沒錯,皇后定也讓人查著,且這個人選非胡太醫莫屬。所以,你一定在在胡太醫之前查出。”
相詩點頭:“是公主,奴婢這就去辦。”說完,對著臻妃側了側身,然後轉身離開。
南宮夙寧一臉凝重的看著臻妃。
“可是有話要與母妃說?”見著她那一臉凝重的樣子,臻妃淺淺的問道。
南宮夙寧點頭:“母妃,你說若是女兒嫁於寧國公府的二公子,會怎麼樣?”
臻妃微微的怔了一下,就連站於一旁的計嬤嬤亦是眼眸裡劃過一抹詫異之色。
怔過之後,臻妃卻是異常平靜的說道:“母妃知你做任何事都很有分寸,只要是你認定了要做的事,就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母妃這一生沒有別的奢望,只求你與樾兒兄妹一生安平。若你覺的這樣可行,那母妃一定支援你。”
南宮夙寧嫣然淺笑,“謝母妃。”
臻妃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發頂,一臉慈和。
……
卿九九回到尚書府時,靳破天正好也從外面回來。
“九兒,沒事吧?”見到卿九九,靳破天大步一邁,將她緊緊的摟抱入懷,緊擰的雙眸將她從頭到腳的一翻打量,眼眸內盡是濃濃的,揮之不去的擔憂與憐愛。
對著她露出一抹怡靜的微笑,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我想有事的應該不會是我。”
“嗯?”靳破天有些不解的望著她。
淡然的一聳肩,“放心,總之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不過虧得有臻妃娘娘的解圍,就是不知娘娘現在怎麼樣了?”
“到底發生了何事?”靳破天一臉急切的問道。
卿九九搖頭:“具體發生何事,我也不知。不過皇上卻是在聽到聶公公通傳說臻妃娘娘出事後便是急匆匆的離開了。然後再度回到御書房的時候,卻是滿臉的愁容,對著我擺了擺手後,便是讓我出宮了。所以,我想著應是臻妃娘娘幫我解了這圍的。”
靳破天擰了擰眉,深邃的眼眸一片寂靜與深沉,“明日早朝我問問王爺。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卿九九點了點頭,然後卻又突然之間卻似想到了什麼,對著靳破天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我剛出宮的時候,有聽到宮女太監在輕聲議著,好像皇上下旨將寧國公府的兩位小姐分別賜婚於太子和安陵王爺,一個為太子妃,一個為安陵王妃。”
靳破天的眼眸微微的沉了一下。然後對著卿九九柔和的一笑:“嗯,我知道了。先去用午膳,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卿九九柔柔的一笑,“你一定也沒用過,那陪我一起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