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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柳夫人護在懷裡的柳悠嫻亦是眼眸微微的閃爍了一下。
柳望亭忿瞪一眼母女倆,邁步朝著屋外走去。
“嫻兒啊,你這是何苦啊!”見著柳望亭出屋,柳夫人老淚縱橫的看著柳悠嫻,滿臉的心疼,“你這樣自己咬著,就算爹孃想給你做主,也無能為力啊!到底你這是為哪般啊!”
柳悠嫻伸手撫去柳夫人臉上的眼淚,“娘,女兒不能說!你就當女兒不孝了,若是以後還有機會,女兒再來侍奉您與爹。娘,恕女兒不孝!”
柳夫人還沒明白過來,柳悠嫻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見柳悠嫻一個手起手落,朝著她的後頸處重得的一揮。柳夫人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柳悠嫻一個敏捷的轉身,離開了自己的屋子。
“寒敘見過柳大人!”寒敘對著柳望亭作揖。
“寒總管請起,老夫受之不起!”柳望亭趕緊制止了寒敘的作揖禮,“可是王爺有何吩咐?”
寒敘搖頭,“非也,非也!而是王妃聽說柳小姐身子不適,這是王爺與王妃大婚時,皇上賜給王爺的天山雪靈芝,王妃特讓寒敘送於柳小姐,希望能對柳小姐的病情有所幫助。”說完將手中那裝有天山雪靈芝的錦盒遞於柳望亭。
柳望亭連連擺手,一臉的受寵若驚:“不可,不可!小女豈能受王妃這般的大禮!老夫更是受之不起!”
寒敘將手中的錦盒放柳望亭手裡一放,“柳大人無須這般見外,王妃說了,都是自己人。王爺與王妃自然也是希望柳小姐好。對了,寒敘可是聽說柳小姐與靳大人好事將近了……”
“哎!”柳望亭一臉無臉見人般的直搖頭,“別提了,寒總管!老夫都快無臉見人了。”
寒敘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