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決太子殿下立她為側妃?就算皇后同意,就怕皇上也未必會點頭吧!
是以,此刻見著舒紫鳶,若不冷嘲熱諷一番,百里飄絮又怎麼可能會罷休呢!
百里飄絮以為,她這般的譏諷,舒紫鳶的臉上一定會出現無比憤怒的表情,甚至還會對她翻臉。但是卻讓她很是失望,舒紫鳶並沒有因為她的這句話而臉色有所改變,甚至於她的臉上還揚起了一抹清清淺淺的微笑,對著百里飄絮恭恭敬敬的的鞠身:“臣妾在此賀太子妃娘娘與太子殿下鶼鰈情深,也希望太子妃娘娘早日傳出好訊息。臣妾銘記自己的身份,絕不敢有半絲的遐想以及對太子妃娘娘的不敬。臣妾不求其他,只求可以侍奉在太子殿下身邊,當然更不敢與太子妃娘娘爭寵。”
舒紫鳶的回答讓百里飄絮微微的楞了一下,似乎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舒紫鳶會是這般的態度對她。按著她的想法,若是她得舒紫鳶挑釁的話,舒紫鳶不應該是回絕駁她,甚至對她惡言相出的嗎?怎麼就突然之間不止恭恭敬敬的對她行禮,還這般禮讓有侍的記著自己的身份了?
這倒是讓百里飄絮一時之間竟是無從接應了。
“你……?”百里飄絮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舒紫鳶。
只見舒紫鳶淺淺的抿唇一笑,一臉親切如姐妹般的說道:“太子妃,怎麼了?可是臣妾說的不對?”
百里飄絮別有深意的點了點頭,對著舒紫鳶回以一姐妹情深的笑容:“對,很對!妹妹果然是深明大義!倒是顯的本宮心胸狹隘了,既然妹妹有這份心,本宮又豈會傷了妹妹的一片情呢?既然你我都有這片心,那麼本宮一定可以與妹妹和平相處,共同服侍好太子殿下,妹妹,你說是不是?”笑的一臉純真無暇。
舒紫鳶同樣一臉嫩純真的點頭:“當然!”
……
安逸王府
南宮樾下朝回府的時候,舒清鸞正與韓夏芝下著圍棋。
韓夏芝與文嬤嬤的日子雖然過的並不富裕,甚至可以說是一貧如洗,但是文嬤嬤卻是半點沒有讓韓夏芝受委屈,也沒有讓她落下一點大少閨秀該會的禮儀與學識。
文嬤嬤本就是夏夫人身邊的貼身丫環,多年跟隨於夏夫人身邊,且又是從小跟著夏夫人一道長大的。所以就算沒有夏夫人那般的大家閨秀,但是小家碧玉的資本還是有的。所以,韓夏芝的很多禮儀與學識都是文嬤嬤親自教的,當然也給她請過幾位先生的。韓夏芝是夏家唯一的血脈,文嬤嬤就算自己再苦再累,也絕不讓她受一點苦,一點罪。她要對得起夏家老太爺,老爺以及夫人。
所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韓夏芝倒也是樣樣都會。雖說沒有舒清鸞來的精通,便是卻也不失她的身份。
此刻,銀桂滿園,芳香四溢,涼亭內,舒清鸞與韓夏芝一黑一白對弈著,一來是打發時間,再來也算是舒清鸞想與韓夏芝培養增進一下姑嫂感情,不想韓夏芝總是那般的見外又拘謹。
初雨與文嬤嬤站於一旁舒服著,如畫等人未見人影。
“奴婢見過王爺!”
初雨眼尖,見著南宮樾朝著涼亭走來,趕緊一個鞠身行禮。
文嬤嬤見狀,亦是趕緊對著南宮樾行禮:“奴婢見過王爺!”
韓夏芝欲起身向南宮樾行禮,她的臉上依舊還是略帶著隱隱的拘謹,就算此刻與舒清鸞對弈,似乎也還沒有初雨來的放鬆。南宮樾見著她那起身欲行禮的動作,對著她擺了擺手,露出一抹淺笑,示意她無須如此見外。韓夏芝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然後對著他露出一抹略顯感激的笑容。
倒是舒清鸞並沒有起身的意思,夾著一黑子落下後,抬眸對著南宮樾嫣然一笑:“王爺回來了。”
“王爺請用茶。”初雨端了一茶熱茶,雙手遞於南宮樾面前,一臉恭敬的說道。
南宮樾接過初雨遞上的熱茶,往桌上一擺,在舒清鸞身邊站立,垂眸俯視著二人黑白棋子的對弈情況。
韓夏芝看著那勝敗已定的棋面,有些不太自然的對著南宮樾淺淺一笑:“夏芝棋藝不精,讓王爺王妃見笑了。”
南宮樾雙臂環胸,雙眸定定的看著那已成定局的棋面。當然了,大勝一方自然是舒清鸞。然後露出了一抹神秘的淺笑,“那也未必。”說完,從韓夏芝的棋盒裡夾起一枚白棋,手起子落,反敗為勝。
“啊!”韓夏芝一聲驚呼,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與欣喜若狂,對著南宮樾露出一抹帶著隱隱崇拜的眼神,“王爺,真是讓夏芝大開眼界。這明明就是一盤已成定局的死棋了,王爺一顆子不止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