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惡毒的二小姐會不會又做出些什麼傷害小姐的事來呢?矣,小姐,這怎麼還有一個茶杯?這杯子裡還有未飲完的茶呢?”在看到那擺放於另一端的茶杯時,初雨有些驚訝的問道。
將手中的茶杯放桌上一放,自椅子上站起:“兩杯茶不是你出去之前倒的嗎?怎麼連自己也不記得了?”
初雨食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處,一臉的茫然:“我?”
“收拾一下,就回屋歇下吧。”舒清鸞淡淡的交待了這麼一句後,便是邁步朝著自己的閨房處走去。
留下一臉依舊茫然無知的初雨,看著那兩個杯子,自言自語的輕咬著:“好像還真是我自己倒的。可是,我為什麼要倒兩杯茶?想不通。”一邊碎念著,一邊收拾著茶具。
……
金鑾殿
南宮百川正坐於龍椅上,瞰俯著朝堂之上的眾臣,唇角微微的上揚,噙著一抹若隱忽現的冷冽,凌厲的雙眸一一掃過眾臣,最終將視線鎖在了南宮樾身上。一抹高高漠測卻又高味深長的弧度自他的唇角處揚起。
南宮樾如松柏一般直站於朝堂之前,有接視到南宮百川的那一抹高深莫測的眼神時,卻是沒有半點的躲避與隱藏,而是堂堂正正的接視著南宮百川的審視。
於南宮樾並行而站的南宮佑,在接視到南宮百川的那一抹眼神時,倒是微顯的有些心虛了。只是卻也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便是將眼眸裡的那一抹心虛很好的掩藏了。
南宮楀站於南宮佑的另一側,雖是微躬著身子,卻是不著痕跡的將南宮佑臉上那瞬間萬息的變化盡收眼底。微垂著頭的唇角處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淺弧,大有一副冷眼旁觀卻又帶著落井下石的意思。
舒赫雖與南宮楀一般,亦是微躬著身子,可是雙眸卻是在三人之間不斷的回來徘徊移動著。最後是將視線定格在了南宮佑的身上。
“皇……”
“啟稟父皇,兒臣有事奏請。”舒赫剛張嘴欲說話,南宮樾先他一步向前邁著一步,對著鑾座上的南宮百川十分恭敬的說道。
南宮百川凌厲的雙眸的如兩把利劍一般的俯視著南宮樾,唇角揚起一抹冷弧:“安逸王有何事要稟朕?”
“兒臣欲請父皇賜婚。”南宮樾雙眸肅穆中帶著堅定的看著南宮百川。
賜婚?!
舒赫微微的詫了一下,南宮佑亦是眉頭不禁的擰了一下,兩人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
“哦?”南宮百川似笑非笑的俯視著南宮樾,眼角微微的往上挑了挑,“賜婚?樾兒已過弱冠之年,也該是時候大婚。不知樾兒欲讓朕將誰家千金賜婚於你?”
南宮樾不緊不慢的回道:“回父皇,兒臣前幾日與夙寧一道遊柳州河,正巧與寧國公府的畫舫相遇……”
“父皇,兒臣亦有事稟!”南宮樾的話還未說完,便只見著南宮佑急急的打斷了他的話,對著南中百川躬身抱拳作揖,臉上的表情略顯的有些急不右耐。
“既然太子亦有事稟,”南宮樾不緊不慢,不急不燥的對著南中佑說道,臉上一直都掛著一抹淺淺的卻又還帶著高深莫測的淡笑,“那就太子先說,本王容後再說。”
“兒臣亦想欲請父皇賜婚。”南宮佑對著南宮百川一作揖,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南宮百川一臉深沉的看著南宮佑,沉睿的眼眸直直的在南宮樾與南宮佑之間掃移著,讓人看不透此刻他心中所想,“太子也欲讓朕賜婚?朕倒是好奇了。”南宮百川瞰俯著朝下眾臣,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龍椅的扶手,雙眸一片深沉中帶著晦暗。
“兒臣……”
“太子定是想讓父皇將相府的二小姐賜婚於你。”南宮佑剛張嘴,便是見著南宮樾不急不燥的說了這麼句話,而後又若無其事般的望向鑾座上的南宮百川,“父皇,那日寧國公府的畫舫上除了寧國公府的大少爺與大小姐之外,相府的三位小姐也圴在場。只是不知為何,舒小姐與二小姐卻是雙雙落河,可憐畫舫上的人圴不懂水性。無奈之下,兒臣只能躍身下河,救舒小姐上河。二小姐則是由太子救回。女子閨譽自是十分重要的。雖兒臣是出於救人才不得不與舒小姐有所肢體上的接觸。但是,兒臣願意為此負責以便不使舒小姐的閨譽受損。故,兒臣懇請父皇降旨賜婚於兒臣與舒小姐。”
南宮樾這一翻話,成功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亦是暗中也將舒紫鳶與南宮佑給捆在了一起。
“倏”的,南宮佑兩道如利箭般的視線狠狠的射向了南宮樾。
舒赫在聽完南宮樾這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