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腿的。可是到頭來,卻是成了夢瀠表姐與百里雲睿被眾人堵在了內室。她卻若無其事的從自己的內室走了出來。原本我設計是讓眾人看著她將我推下水的,可是她卻一個反咬,不止成了是我將她推下水不說,連我自己成落水。在水裡,我拼命的掙扎想讓人救我上畫舫,可是她卻死死的拽著我的腳,不讓我有求救的可能。我甚至還在水裡看到她臉上露出了一抹設計得逞後的奸笑。然後等我醒來的時候,便已經在太子的床上了。還沒反應過來,爹和皇上還有皇后就出現在了我們面前。爹,這一切一定是舒清鸞搞的鬼,為的就是壞了女兒的名聲。她說過,她一定不會讓我好過,也不會讓娘好過,更不會讓爹好過。好說,要我們還了欠她的一切。她甚至早早的就在皇后的面前亂嚼舌根,抹黑女兒與百里雲睿有曖昧。所以,皇后才會對女兒有所成見。爹,你要相信女兒,你一定要相信女兒,女兒說的全部都是實話,絕沒有半點虛言。”舒紫鳶將全部的過錯都推至了舒清鸞的身上,對著舒赫淚眼婆娑的說道。
舒赫的眼眸裡劃過一抹陰森的冷冽。那拳頭握的“咯咯”直響,青筋直爆。渾身透著駭人的懼意。
……
相府
蘭心院
“小姐,喝碗稀粥。”初雨端著一碗稀粥走進舒清鸞的閨房,臉上是淺淺的柔柔的笑容,“初雨已經晾過,不燙,是溫的,剛好。”
舒清鸞側坐於軟榻上,手裡拿著一本書籍看著。她的臉色依舊還是有些蒼白,雙唇略顯的沒有血色。一套玉蘭白的綢緞裙,倒是顯的她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初雨將玉碗放於軟榻邊上的矮几上,伸手拿過舒清鸞手中的書籍,略帶著微微淺責的說道:“小姐,你身子正虛著呢,怎麼又看上了書了?不許看了,等初雨將你的身子調養好了再看不遲。這書,初雨收起來了。”邊說邊很是認真的將那書籍往自己的背後藏了去。
舒清鸞抿唇淺笑,端過矮几上的稀粥,十分優雅的用玉勺舀起送入嘴裡吞下。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初雨打趣道,“初雨,你要藏就藏好點,你藏身後是沒用的。”
初雨一咬牙,一哼唧:“哼,初雨一定將書藏好了,在小姐身子還沒養好之前,絕不讓你碰一下。這二小姐可真是有夠狠心的,竟然就這麼將你給推下河。誰都知道那柳州河可是深不見底的,她這可是往死裡頭整你呢!幸好有安逸王爺在,不然,初雨可不敢想像呢!”初雨想想,現在依舊心有餘悸,然後一臉認真的看著舒清鸞,“小姐,不然以後初雨寸步不離的跟著你,保護你?”
舒清鸞好整以暇的喝著稀粥,抬眸一臉風淡雲輕的看著初雨,“你會游水?”
初雨很實誠的搖頭,“不會。”
“你會武?”
“不會。”
“你算計得過她?”
“算計不過。”
舒清鸞一碗稀粥下肚,將玉碗將於初雨,笑如春風,“那你怎麼保護我?”
初雨一手拿著玉碗,一昂首,一挺胸:“大不了初雨和她拼了,一命抵一命,初雨還賺了。”
“撲哧”舒清鸞淺笑出聲,笑過之後卻是用著十分認真又嚴肅的眼神看著初雨,“初雨,你覺的她的命比你金貴?”
初雨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是,是小姐的命比她金貴多了。”
舒清鸞微微的怔住了,用著不要置信而又惋憐帶著絲絲心疼的眼神看著初雨。
“小姐,你怎麼這麼看著初雨?是不是初雨說錯什麼了?”見著舒清鸞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初雨略顯的有些不好意思而又疑惑的問道。
舒清鸞回神:“初雨,以命抵命那是最笨的人才會做的事。不用抵命便讓人償命這才是聰明人應該做的。所以千萬別想著以命抵命,知道嗎?”
初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小姐,還要再喝碗稀粥嗎?”
舒清鸞搖頭。
“奴婢見過大小姐。”
“映月見過姐姐。”
雲姨娘與舒映月對著舒清鸞鞠身行禮。
“初雨見過雲姨娘,見過三小姐。”一手拿玉碗,一手拿書籍的初雨對著二人行禮,因為手裡拿著東西,故無法雙手合放於腹前,於是只能對著二人鞠了鞠身。
舒清鸞自軟可榻上起來,對著雲姨娘與舒映月盈盈一笑:“姨娘與三妹妹不必多禮。”
“大小姐可有覺的還有哪不適?奴婢去讓人再請尚太醫過來為大小姐診診?”舒映月上前扶著舒清鸞,雲姨娘則是一臉恭敬的對著舒清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