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舒清鸞碎屍萬斷的意思。
舒清鸞卻是一臉波瀾不驚的盯著她,她的臉上並沒有半點因為舒紫鳶的指責而有所驚訝與錯愕甚至於說內疚,反而是一臉好整以暇中又帶著似笑非笑的看著舒紫鳶:“妹妹一連用了五個故意,我就算是想為自己辯解,那了是心有餘力不足了。那麼,依照妹妹這麼所言,是我與表哥表姐竄通好了,一起設計於你?那麼,妹妹,表哥與曲小姐一事又當如何解釋?我是否可以理解為,是曲小姐為了要攀上寧國公府這棵大樹,所以才不惜以身犯險?還是說,這是妹妹一手促成的?”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害了自己的表姐?”舒紫鳶大吼。
“哦?”舒清鸞再度揚起一抹似笑非笑,“與寧國公府扯上關係,那是害了曲小姐?那姐姐可得將妹妹的這翻意思給告之於姨母與姨丈才行。哦,對了,還有妹妹剛才說,是我在水下死死的拽著你的腳,不上你出水求救?妹妹,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的。這要按你這話中的意思,豈不是姐姐我深懂水性了?我從小由曲姨娘養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連這相府的大門邁出的次數怕是一隻手都用不過來吧,何時,我竟成了深懂水性了?妹妹,說話還是注意著點分寸的好,這流言蜚語的厲害,姐姐我可是深受其害,領教過一次了。莫非妹妹還想讓我再領教一次?父親,女兒倒是不知妹妹這般的用意了,不知父親有何高見?”轉眸,一臉肅穆的望著舒赫。
舒赫深睿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舒清鸞,一片深沉中又略有所思,“那麼不如鸞兒告訴為父,何以鳶兒會這般說?”
舒清鸞暗晦一笑:“父親這話可就問錯人了,這不是應該問妹妹嗎?何以問女兒?女兒又豈知妹妹心中何想?若是女兒知曉,那又豈會幾次三翻的被人設計陷害而不自知呢?”
舒紫鳶氣的雙拳緊握,就差衝上去衝舒清鸞給撕了的衝動了。
舒赫突然間森森一笑:“鸞兒果真沒讓為父失望,如此這般的精心算計,就連為父也該望而怯步了。是否以後為父也該對你謹讓三分?”
舒清鸞嫣然一笑:“父親這是在折煞女兒。女兒又豈敢讓父讓謹讓?又怎麼能與父親相提並論?論起父親的才識與膽謀,女兒只怕是不及一分。可不敢在父親面前班門弄斧。女兒不求其他的,只求自保,被人設計陷害而已。”
舒赫一瞬不瞬,滿臉冷肅的盯著她:“好一個只求自保,看來為父真當要對你另眼相看。”
“爹……”舒紫鳶一臉不解的看著舒赫,何以突然之間他的態度竟然來了個大轉變,何以,爹竟然不為她討回一個公道了?
舒清鸞淺淺的抿唇一笑:“妹妹,與其浪費精力在這裡,倒不如想想辦法,怎麼進了太子的門。太子對你可真謂是用心了,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有沒有這個意思了。別到時候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那可就不是妹妹想要的了。”
“鸞兒既然這般說了,那麼為父也就厚著臉皮請鸞兒幫個忙了。”舒赫倒是順著舒清鸞的話往上而爬了。
舒清鸞抿唇淺笑:“父親請講,但凡女兒能幫上忙的,女兒定不負父親所望。”
“皇上向來對鸞兒疼愛有佳,既然鸞兒也說了,鳶兒與太子這事已成定局。現在也就只有鸞兒在皇上面前才能說上話了,為父希望鸞兒找個合適的時機進宮……”
“父親!”舒赫的話還未說完,舒清鸞便是一本正經又面帶厲色的打斷了他的話,“女兒深得皇上疼愛,那是女兒的榮幸與福份。只是這事,女兒怕是無能為力。”一臉無辜又無奈的望著舒赫,“皇上的意思,又豈是旁人或者女人能左右的?女兒自問沒有這個能力,也是不敢有這個想法。還望父親莫為難了女兒。”
舒赫沉寂的望著舒清鸞,“既如此,那為父也就不勉強鸞兒了。”轉身,對著由始至終都不曾出言的雲姨娘交待道,“好生的照顧著大小姐,若是出了什麼差錯,本相惟你是問!”
雲姨娘對著他很是恭敬的一鞠躬:“奴婢定當全心全力的照顧著大小姐,定不負相爺厚望。”
狠狠瞪一眼舒映月,一甩袖,鼻吼一個冷哼,邁步離開蘭心院。
舒紫鳶亦是恨恨的盯著舒清鸞與舒映月,作一副咬牙切齒的憤然狀,追上舒赫的腳步離開。
舒清鸞目視著二人的離開,眸中劃過一抹精芒,“姨娘,你該去文源閣了。”
雲姨娘會心一笑:“奴婢告辭。”說完,對著舒清鸞側了側身,與舒映月一道離開了。
“初雨。”
“小姐有何吩咐?”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