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本王所問,她並沒有任何疑義!”
靳破天依舊扣著南宮楀的手腕,冷聲道:“那又如何?”
“如何?”南宮楀腥紅的雙眸一眨不眨的仇視著靳破天,然後露出了一抹陰森中帶著恐怖的冷笑:“靳破天,本王告訴你,這件事,本王不會就此罷休的!你給本王的這一掌,本王也會記在心裡的!卿九九,你給本王記住了!”說完之後,朝著卿九九投去一抹弒殺的眼神,退步,一個用力拔起插於地上的劍,然後左手一下一下的指著靳破天與卿九九,臉上的表情猙獰的完全扭曲。就這麼一個轉身,然後
“咻——!”邁步走出幾丈的南宮楀一個用力,手中的長劍就那麼飛出,朝著卿九九的方向而去,然後就那麼直直的插在了卿九九身後的木柱上。而長劍在越過卿九九的時候,就那麼劃破了她的衣裳,劃破了她的手臂。殷紅的鮮血順著衣裳滲出,染紅了她那月白色的衣袖。
“南宮楀!”看著那鮮紅的血從卿九九的手臂上流出,靳破天心痛的同時,右手一伸,不費吹灰之力的拔出那木柱上的長劍,朝著南宮楀的方向扔去。
“咻!”長劍再次朝著南宮楀的方向而去,直直的插入了他面前的牆壁內,削落了南宮楀的一大縷頭髮。墨黑色的長髮,就那麼飄飄零零的落下,然後安安靜靜的躺於地上以及南宮楀那繡著展翅高飛雄鷹的長靴上。
一抹怒火從南宮楀的腳底油然而升,眸底的那一抹殺意更是隨之加深,垂於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然後發出“咔咔”的響聲,一個轉身,用著肅殺的眼神直直的盯視著靳破天,以及被靳破天抱於懷裡的卿九九。再一個轉身,憤然離開。
“九兒,怎麼樣?”靳破天滿眸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