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身子,那豈不是更中了太子妃的下懷?太子妃不就是懷了太子殿下的孩子而已。又不是說一定生得出來的,這懷胎十個月,那可是說不準備發生什麼事情的。再說了,這十個月沒事發生,那也不一定就生得出兒子了。到時候若是生個不帶把的,看她還能得意嗎?”
舒紫鳶轉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個說的頭頭是道的宮女,似乎並沒有怎麼見過,有些面生不過卻又似乎有那麼一點印象。
“奴婢該死,奴婢死!”見著舒紫鳶默不作聲,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個不停,那宮女一個心驚膽戰的“撲通”一下,往地上一跪,然後對著舒紫鳶不斷的磕著頭,求饒,“側妃娘娘怒罪,奴婢該死,奴婢多嘴!側妃娘娘恕罪!”
“你叫什麼名字?”舒紫鳶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十分優雅的抖了抖自己的裙襬,一臉好整以暇的俯視著這宮女。
“奴婢元冬。”跪於地上,戰戰兢兢的回道。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舒紫鳶俯視著她,眼眸裡劃過一抹森冷。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對著舒紫鳶又是猛的直磕頭。
“本宮讓你說,你就說!”舒紫鳶微斥。
“是,是!”元冬點頭,依舊跪於地上,雙手伏地,額頭也幾乎已經貼在了地上,斷斷續續的說道:“奴婢覺的,雖然太子妃身懷有孕,不過……那能不能生得下來還不一定。誰知道這懷胎十個月裡會發生什麼事情。再說了,就算這十個月裡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那也不定能生出個帶把的,如果到時候生個女兒出來,看她還能像現在這般的得意不成!”雖然摸不清楚舒紫鳶讓她重複一遍是什麼意思,不過卻也不敢有所怠慢的重複了一遍,然後依舊雙手伏地,額頭貼地等著舒紫鳶的示下與處罰。
舒紫鳶突然之間抿唇露出一抹陰陰森森的奸笑,“你說的沒錯。懷胎十月,那可說不定。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就好似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就那麼被那死老太硬生生的踢沒了嗎?更何況這裡還是東宮,雖然正式冊立的只有百里飄絮那個正妃和她這個側妃,但是南宮舍的侍妾可不止一個。誰又能保證那些個侍妾不眼紅身懷有孕的太子妃呢?誰又能保證那些個侍妾不眼紅太子妃這個位置呢?
“側……側妃娘娘?”元冬微微的抬眸,一臉不解的望著笑的一臉奸陰的舒紫鳶。
“起來!”舒紫鳶一臉好心情的對著元冬揮了揮手,示意她起身,“本宮覺的你說的很是有道理。以後就在本宮身邊做事,做的好了,本宮自然有賞不會虧待了你!”
“謝側妃娘娘,謝側妃娘娘!”元冬對著舒紫鳶直磕頭道謝,然後起身,往舒紫鳶身後一站,“奴婢一定盡心盡力為側妃娘娘辦事,一定忠心不二,絕不讓側妃娘娘失望。”
“如此甚好!”舒紫鳶笑的一臉深沉,“太子妃懷了太子殿下的子嗣,本宮自是為她高興了。眼下太子殿下又未回宮,本宮與太子妃情同姐妹,自是應該好好的照顧著太子妃的。這事本宮就交於你去做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元冬,“事成,你便是本宮身邊的大宮女!”
元冬對著她趕緊一個鞠身:“謝側妃娘娘!奴婢一定不會讓娘娘失望的,奴婢知道該怎麼做!”
“很好!”舒紫鳶臉上的陰笑更濃了。
……
安逸王府
知情的傷勢在如畫等著的悉心照顧與調理下,慢慢的見好。三四天過後,便是能下床走動了。
卿九九自那日被林公公請進皇后的祈寧宮後,便是一直未見出宮。不管是舒清鸞還是靳破天,都不曾見過她一面。舒清鸞多次去祈寧宮向皇后請安,卻每次不是被林公公攔在宮門外,便是被意嬤嬤攔在了宮門外。皇后甚至直言挑明瞭,請安可以,若是別有居心,請回!
靳破天同樣去過祈寧宮,卻是被意嬤嬤一句話同樣攔在了宮門外。
“靳大人難道不知道朝臣不得隨意進入後宮的嗎?靳大人身為一品大臣又深得皇上深信,莫不成是想在皇上不在宮之際,欲對皇后不敬?若是想給皇后請安,奴婢這廂替靳大人傳了這份心意。若是為了其他事情,靳大人請回!”
“意嬤嬤,本官不想打擾皇后,也不願意步入後宮,更不想對皇后不敬!本官只想請皇后娘娘交出九兒!若不然,體怪本宮不客氣!”靳破天怒視著意嬤嬤。
意嬤嬤依舊用著不慌不亂的聲音回道:“靳大人,您這可真是叫奴婢狠難了!皇后娘娘現在正忙著處理榆妃娘娘的身後事,卿九九涉嫌毒害皇上的妃嬪,身後後宮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