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百里青鶴一臉嬌俏的說道:“師傅~!”
“師傅可是要離開?”倒是靳破天一臉深沉的看著百里青鶴,沉聲問道。
百里青鶴點了點頭,“如今看著你們在一起,師傅也就了卻了一樁心事。九九的身份雖然還不是公開的時候,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九九也要給臻妃敬一杯茶的。”
卿九九點頭:“我知道。”
“師傅,你的身子可好些?”靳破天看著一臉紅光滿面的百里青鶴,總覺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卻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對頸。
百里青鶴淺笑,雙眸彎彎的看著靳破天與卿九九,“看著你們過的好,恩愛,師傅就什麼都好。昨兒一夜好眠,就等著今早九九給我敬茶呢!破天。”百里青鶴一臉嚴肅的叫著靳破天的名字。
“師傅,破天在。您說。”靳破天同樣一臉嚴肅的應著百里青鶴。
百里青鶴深邃的雙眸直視著靳破天,沉聲道:“師傅對你只有兩個要求。一,永遠對九九好,愛她,一顆心不變。如果可以,師傅不希望尚書府有第二個女人出現。二,與安逸王爺一條心,永遠不做背信棄義之事。能做到嗎?”
靳破天重重的一點頭,將站在他身邊的卿九九往懷裡一帶,左手一舉,對著百里青鶴髮誓道:“師傅,破天發誓,這輩子只有九兒一個妻子,只愛九兒一人,永遠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對安逸王爺永遠一條心,絕不做有失師傅臉面的事。如違今日之誓,萬……”
卿九九在他還沒說出“劫不復”三個字時,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對著他猛的點頭:“破天,我相信你,就如同相信師傅和自己。”
百里青鶴同樣點了點頭:“師傅也相信你。只要你們好,師傅就心安了。”
“師傅……”靳破天與卿九九一臉擔心的看著他,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似百里青鶴在交待著什麼似的。
百里青鶴伸手止住了二人,對著二人淺著點了點頭:“沒什麼!一會用過早膳,我就打算離開了。”
“師傅要去哪?”卿九九急急的問道。
“師傅已經了無牽掛了,自然去四處遊歷了。師傅向來都是過著這樣的日子的,有什麼好擔心的。”輕輕的拍了拍卿九九的肩膀,“放心吧,師傅又不是不回來了。師傅希望下次回來的時候,你能給師傅一個驚喜。”
“師傅!”卿九九有些羞澀的垂下了頭,輕嗔道。
“師傅放心,破天會努力的,不會讓師傅失望的。”靳破天倒是一臉信心十足的對著百里青鶴說道。
百里青鶴哈哈一笑,拍了拍靳破天的肩膀,一臉認真的說道:“那師傅等著,可別讓師傅等太久了。”
安逸王府
舒清鸞自從懷孕後,就特別的嗜睡。除了嗜睡之外,倒也是沒有其他的反應了,只是偶爾會嘔吐一下。不過在眾人的悉心照顧下,倒也沒有什麼。
知情的傷勢基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內力還沒有恢復到受傷之前,不過其他方面倒也是一切都正常了。假以時日,內力恢復也不是一件難事。
此刻,已經日上三杆,可是舒清鸞卻依舊還是睡的一臉香甜,半點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初雨等人怕她餓著肚子,早早的便是準備了早膳,可是熱了好幾遍了卻是未見著主子有肚子餓要起來用膳的意思。於是,只能將早膳重新拿回了廚灶裡,給她溫著。
南宮樾見著她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也就由著她。便是拿了一本書,和衣坐在被窩裡,繼續為她曖床,然後則是看著手裡的書。
自從懷孕後,她很是怕冷,夜裡總是手腳冰涼的,還會不斷的往他的懷裡鑽,以索取著他身上的溫曖。每天夜裡,他總是將她那冰涼的手揣入懷裡,將她那冰涼的腳則是夾在自己的兩腿間。
為此,舒清鸞很是享受著他的溫度,然後笑意盈盈的打趣道:“原來有一個大曖爐的感覺挺不錯的。”說完還故意使壞般的用她那冰涼的雙手在他那溫熱的胸膛上一陣撩撥。直至他憋的快在暴發那一瞬間,又是跟只聽話乖巧的小貓似的,一動不動的縮在了他的懷裡,只是唇角那一抹隱忍著的壞笑卻是出賣了她。
對於舒清鸞的故意使壞,南宮樾除了隱忍還是隻能隱忍。然後是咬牙切齒的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裡,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舒清鸞卻只是笑著弩了弩嘴,半點沒將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此刻,舒清鸞縮在他的懷裡,雙手擱於他的兩腿間索取著溫暖,下意識的弩了弩唇角,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