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疼愛,有算計,有不捨,卻也有陰森。
舒圓缺還是閉著眼睛呼呼的大睡著,睡的十分的香甜,甚至唇角處還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就好似睡夢中吃到了好吃的奶一樣,十分的滿足。
……
相國寺
舒老太太到相國寺已經半月有餘了,卿九九同樣到相國寺半月有餘了。半個月下來,卿九九卻是一點也找不出來老太太昏睡不醒的原因。
老太太在相國寺是有一處門專的小別院的。老太太的身份也算是十分的尊貴的,女兒是一國之母,兒子是一朝宰相。在這天祈天,又還有幾個能及得過老太太的身份呢?
相國寺,作為國寺,許多皇親國戚都在這裡有著自己獨立的小院。相國寺的香火也是十分的旺盛的,而後院也是很廣的。
雖然舒箐的後位被廢,南宮佑的太子之位同樣被廢,舒赫辭官,但是舒家在相國寺的小院卻也沒有因此而撤了。
此刻,舒老太太依舊雙眸緊閉的躺在小屋內的竹製小床上,比起之前在舒府的時候,現在的老太太臉色倒是好了不少。在卿九九的藥物幫助,以及陳嬤嬤與季姨娘的悉心照顧下,確實比在舒府的時候臉色紅潤了不少。
在舒府,儘管雲姨娘也是盡心的照顧著老太太,但是卻沒有隱嬤嬤照顧的仔細了。雲姨娘的照顧,那多半還是有些作給舒赫看的樣子的,如果非得在劃分的話,那麼就是真心與作戲各自佔了一半。但是陳嬤嬤不一樣,那是十成十的真心照顧著老太太的。且,舒府裡,又不是還有一個舒映月麼?但是在這相國寺,不一樣,卿九九可以說是盡心盡力的在為老太太找著原因的。只可惜,卻是半個月過去了,仍未見起色。
陳嬤嬤正用溫水細細的替老太太擦拭著臉頰與以手背,等陳嬤嬤替老太太擦拭好了,卿九九這才在床沿邊上的椅子坐下,替老太太把著脈。
“九姑娘,老夫人怎麼樣?”陳嬤嬤微躬著身子,很是恭敬的看著老太太,然後輕聲的問著卿九九,臉上除了恭敬之外更多的是擔心與希望。
擔心,自然是擔心老太太的身體。希望,當然是希望能從卿九九的嘴裡聽到好訊息,希望著老太太能早日醒過來。
卿九九把了好一會脈,卻只能對著陳嬤嬤搖了搖頭:“陳嬤嬤,老夫人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陳嬤嬤在聽到這四個字時,充滿希望的臉上劃過一了一抹失望。這是這半個月來,卿九九每天都說的,但是卻也是意味著,老太太沒有任何的好轉。
“哎~~”陳嬤嬤一聲輕嘆,然後將老太太的手放進被褥裡,又幫著老太太掖了掖被子,這才對著卿九九鞠了鞠身,“九姑娘,真是太勞煩你了。這些日子來,讓人成天的替老夫人的病情擔心著,奴婢真是過意不去。為了我們老夫人的事情,害的你與靳大人分開這麼久,奴婢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了。奴婢知道再說什麼都抵不過九姑娘的這一片心意,還請九姑娘受奴婢一拜!”
邊說邊朝著卿九九“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然後便是重重的一個磕頭。
“陳嬤嬤,你這是作什麼呢!快起來!”卿九九趕緊彎身扶起陳嬤嬤,“我與老夫人也是有過交情的,老夫人又是待我不薄。她又是清鸞的祖國母,我與清鸞又情如姐妹,所以為老夫人做這麼一點小事,也是九九應該的,更是九九份內的事情。只是,九九沒用,未能幫到老夫人,這麼久了,也沒能讓她舒醒過來,實在是愧對了老夫人對我的一翻疼愛了。”
卿九九很是無奈又失落的看一眼床上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的老太太。這話,說的也是真話,老太太是舒清鸞的祖母,她與舒清鸞也確實是情同姐妹,又是姑嫂。不過說實在的,如果這事不是清鸞的意思,只是陳嬤嬤來找她的話,那她估計不會這麼輕易的來相國寺,而且這一呆就是半個月。就算,她同意,靳破天也不能同意了。
半個月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過有怎麼樣。說實話,還真是有些想他的,特別是夜深人靜,習慣了有他溫暖的懷抱,現在獨自一人躺在冰冷的被褥裡,著實的不習慣。
陳嬤嬤的雙眸微有些溼潤,起身之際緊緊的握著卿九九的雙手,“九姑娘,奴婢知道,你是個好姑娘。奴婢也知道,你會上相國寺留這麼久,全都是你和靳大人看到大小姐的份上的。說實話,你初次到相府的時候,老夫人和奴婢都知道你的用意。也知道那次雲姨娘的小產啊,其實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是你和小姐給那曲宛若下的一個套。這一些老夫人都是看在眼裡的,明白在心裡的。老夫人之所以不拆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