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說的一臉誠懇而已於心,倒是讓老太太就自再想反駁,那也是無從反駁了。
舒映月對著老太太淺笑著點了點頭:“祖母,皇后娘娘所言極是!您已經消累了一整天了,確實不適宜再勞累了,孫女看著了心疼的。所以,祖母還是在皇后娘娘的寢宮裡歇會,由映月回府去請父親前來皇后娘娘的祈寧宮商議大事。祖母放心,映月知道該怎麼做的,不會讓祖母和皇后娘娘失望的。”對著老太太心領神會的望了一眼,臉上微淺笑。
老太太明白了舒映月的意思,於是對著她舒心一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那自己一路上要小心,這會天還未大亮。”
舒映月點頭,“嗯,謝祖母關心。映月知道。皇后娘娘,映月告退!”對著皇后鞠了鞠身,又朝著南宮佑及百里飄絮側了側身後,轉身離開。
“來人!”皇后朝著宮門外一聲喝喊。
幾個宮女應聲進來,“奴婢見過皇后娘娘,娘娘有何吩咐?”
“扶老夫人回本宮的寢宮歇下。不許任何人吵著老夫人!”
“是!老夫人,請隨奴婢這邊請!”宮女對著皇后鞠身後,對著老太太做了個請的手勢。
“母后,那兒臣現在回寧國公府去請了父親前來祈寧宮議事。”百里飄絮對著皇后與南宮佑鞠了鞠身,欲打算離開。
“等一下!”皇后喚住了百里飄絮。
百里飄絮止步轉身,淺笑中帶著恭敬的看著皇后:“母后可還有事情要吩咐兒臣?”
皇后轉眸望一眼南宮佑:“佑兒,你覺的可是在告之於她?”
南宮佑深吸一口氣:“母后決定吧。”
百里飄絮的視線在皇后與南宮佑之間來回的遊移著,對於他們倆人之間的對話有些不解,但是卻能感覺得出來,他們說的這事定是沒那麼簡單的。
果然,百里飄絮心裡的這個念頭才剛才,只聽得皇后沉寂的雙眸如同一潭深測的死水一般直視著她,然後緊抿的雙眸微微張啟,“佑兒曾經做過弒父殺君之事!”
“什麼?!”百里飄絮瞪大了雙眸,不可置信而又驚慌失措的看著皇后,那張大的嘴巴,久久的沒有合上,就好似下巴與她的上顎分開了一般。
南宮百川的別院
“奴才聶進見過皇上!”聶進對著南宮百川雙膝跪地,“奴才罪該萬死,請皇上治罪!”
南宮百川正與曲高下著棋,見著聶進雙膝下跪,轉眸斜了聶進一眼,“上次假傳聖旨一事,朕已經免了你的罪了。怎麼,這次又是瞞著朕幹了些什麼事?”
面宮百川的聲音很平很淡也很柔,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來有一點的起伏,手指夾著一顆黑子,淡然無事的落下。對於跪在地上的聶進,也說不出有什麼不悅或者要追究他什麼似的。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聶進對著南宮百川重重的一磕頭:“奴才該死,未能護臻妃安全,臻妃兩個時辰前,歿了!”
歿了?
“誰!你說誰歿了?”南宮百川凌厲的眼神如鋒芒一般的射向聶進,“誰歿了!啊!”
聶進又是一個磕頭,“回皇上,臻妃歿了!”
“啪!”夾在手裡的那顆棋子從指尖裡滑落,掉在了棋盤上。南宮百川整個人僵住了,凌厲的眼眸裡劃過一抹灼傷,就那麼傻傻的怔坐著,一時之間竟是沒了反應。
坐在南宮百川下側與他對弈著的曲高,一聽聶進說臻妃歿了,趕緊從下側的凳子上站起,在聶進的身邊跪下。
“什麼時候的事情?誰幹的?”好半晌的,南宮百川才是回過神來,轉眸看向跪在地上的聶進,冷聲問著。
他的語氣還是那般的平淡而又寂靜,還是沒有任何的波動起伏,只是那雙凌鷙的眼眸裡卻是透出了一抹陰森森的駭人之色,迸射著濃濃的肅殺。
“在皇后的祈寧宮被太子側妃舒紫鳶刺入腹部。沒有當場歿,靳夫人竭盡全力,未能挽住臻妃。兩個時辰之前歿了。”聶進很簡明扼要的對著南宮百川說道。
“皇后!又是皇后!”盛怒中的南宮百川將面前的棋盤重重的一揮,“朕饒不了她!聶進,隨朕回宮!”
“什麼味?”曲高嗅了嗅鼻子,好像一股難聞的刺鼻的煙味傳來,然後便是見著頭頂的房梁就在那一瞬間的功夫,竟然塌了下來,而且正是南宮百川頭頂的那根房梁,“不好,皇上,小心!”曲高一聲大喊,顧不得此刻還跪在地上,一個迅速的站起,將南宮百川往後一推。
南宮百川推曲高推開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