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餘的蠢貨,你怎麼就一點腦子也不用呢?
舒映月這會是真真的恨死舒紫鳶了,恨的得將她拉過來鞭屍一頓後再大卸八塊。
老太太似乎突然之間也是明白了過來,雙眸瞪大,一臉驚恐不已的看著舒映月。只見舒映月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下可該如何是好?”老太太急的同樣汗流滾滾。
春華宮
夜
春華宮卻是一片燈火通明,下人們誰也不敢有半點的懈怠,儘管什麼事情也做不了,卻一個一個會部的站在了院中。
卿九九從臻妃的寢宮裡出來時,臉色十分的肅穆,而且還帶著一絲傷心的難過。
“九九,母妃怎麼樣?”舒清鸞等人急切的問著。
卿九九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南宮夙寧沉聲問道。
卿九九抬眸,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南宮夙寧,然後又轉向了南宮樾,最後才是緩緩的說道,“王爺,莫說九九,就算是大羅神仙也無力乏天了。”
“為何?”南宮樾的身子顫了一下。
“刀傷根本不足致命,致命的是那刺向娘娘的匕首上了毒,所以……九九無能為力。”卿九九落下了兩行傷心的眼淚。
“毒?舒紫鳶竟然給母妃下毒,本王饒不了她!饒不了他們!”南宮樾憤怒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如隼鷹般的眼眸裡,滿滿的盡是肅殺,雙手緊握成拳。
“我也饒不了他們!我現在就去找他們算帳!”南宮夙寧亦是殺氣騰騰更勝於南宮樾,說著便是朝著屋外衝去,欲去找皇后等人算帳。
“公主,不行!”計嬤嬤攔在了門口,不讓南宮夙寧了去,雙眸含淚看著南宮夙寧,不斷的搖著頭。
“嬤嬤,你讓開!”南宮夙寧雙眸一片腥紅。
“不行!奴婢不會讓公主出去的,也不會讓娘娘的自白流的。”計嬤嬤流淚看著南宮夙寧。
“計嬤嬤,你……什麼意思?”南宮樾似乎聽出了計嬤嬤話中的意思,一臉凌厲的看著計嬤嬤。
“王爺,娘娘……”
“王爺。”舒清鸞長舒一口氣,重重的閉了下眼睛,走至南宮樾身邊,然後有些無奈的沉聲道,“就是你心裡想的那樣的。所以,夙寧,不可去!我們不但不可以去,而且還不能讓他們知道母妃的用心。”
“嫂嫂,你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不可以去!我倒是要看看……,嫂嫂,你說母妃是……”南宮夙寧同樣想到了,就那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舒清鸞,眼眸裡滿滿的盡是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為什麼?母妃為什麼要這麼做?”南宮樾腥紅的雙眸盡是自責的悔恨,以及濃濃的懊惱,然後一拳重重的擊在了身邊的桌子上,那桌子應聲四分五裂。
舒清鸞有些心疼的執起他的大掌,同樣滿滿心疼的看著他,輕說:“王爺,你都知道的。母妃是最愛你的,所以我們不可以讓她的心白費。現在,要做的是絕不能讓人知道母妃傷口有毒一事。還有,舒紫鳶也必須找到,她也是用那匕首刺向了自己,如果讓皇后的人知道,那匕首上有毒的話,母妃就白白的為我們犧牲了。計嬤嬤,匕首是母妃自己帶去的嗎?”
計嬤嬤點頭。
“寒敘,你跟寒柏去把舒紫鳶給找回來,然後毀屍滅跡!”舒清對著寒敘和寒柏吩咐著。
“是,王妃!”寒敘,寒柏一作揖後,轉身離開。
“靳大人,娘娘請你和靳夫人進去。”相詩出來,對著靳破天與卿九九說道,然後又對著南宮樾等人說道,“王爺,王妃,公主,娘娘也請你們入內。”
所有人全都進內。
臻妃儘管再次醒了過來,便是明顯臉色已經比剛才又差了一大截,由如畫扶著,坐在床上,靠著如畫的身體。見著所有人都進來,臻妃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朝著卿九九虛弱的伸手。
卿九九趕緊上前,在臻妃面前蹲下身子。
“孩子,又辛苦你了。”臻妃無力的說道,笑的很是舒心。
卿九九搖頭,“不辛苦,九九沒力,救不了娘娘。”
臻妃搖頭:“不關你事,這是我的選擇,和任何人都無關。看著你們幸福,是我最大的滿。小九,如果可以,我想喝一杯你敬的茶,行嗎?”
卿九九點頭,“行!行!九九本來也是想明兒一早跟破天進宮給娘娘敬茶的。娘娘待九九如親生女兒一般,您就是九九和破天的再生母親。九九這就給您敬茶!”
計嬤嬤已經端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