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我?”聽著卿九九這話,靳破天鳳眸微微一眯,直眯成了一條細線,然後噙著一抹隱隱危險的淡笑,灼灼的直視著她,一手摟著她的腰際,另一手很是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敢笑我?嗯?”
邊說邊低頭,雙唇攫住她那兩片嬌豔的唇瓣,輕輕淺淺的吸吮著,輾轉著,摩挲著又憐愛著。大掌與她的小手十指相扣,柔情四溢,濃情滿滿。
“九兒,公主剛才說什麼事情,你考慮下?”一吻畢,靳破天與她額頭相抵,鼻尖相觸,柔聲的問著卿九九。
卿九九正了正身子,一臉正色的望著他,“嗯,我正要跟你說這事。”抬手,捧起他的臉頰,讓他微微的遠離自己,然後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攀,“用過午膳後送我去相國寺可好?”
靳破天微怔:“去相國寺做什麼?”
“清鸞說,舒家的老太太上相國寺了。”
“所以讓你去相國寺,給她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久了都不見舒醒?”靳破天直接接過了她的話,雙眸依舊墨視著她的杏眸。
卿九九點頭,“嗯,我覺的這是一個好機會,你覺得呢?”
粗糲的雙掌捧起她巴掌點大的臉頰,眼眸裡滿滿的盡是心疼,“九兒,你身體還沒完全好。我有些不放心。”
“我身體沒事。”卿九九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再說,不是還有姐姐和如畫陪我一起麼。破天,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不為自己,就算為了你,我也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我捨不得離開你,我還要為你生兒育女,還在讓你疼我寵我一輩子。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有些事情,不處理完,那就會永遠的纏著我們,只有把它辦完了,我們的才可在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不是嗎?再說了,我們都不想師傅就這麼離開的,師傅走了,我們作為她的子女,是不是該為他做最後一件事情呢?”
執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間輕輕的親了親,摟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行,聽你的,用過午膳之後就送你去相國寺。”
卿九九抿唇淺笑,“破天,這輩子有疼著我,足夠了。”
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傻瓜,不疼你疼誰?”
念恩送南宮夙寧出尚書府大門,看著南宮夙寧坐上馬車,如畫驅著馬車離開好遠一程後,才轉身欲回府。
“念恩姑娘請留步。”念恩正打算邁步進府門,不遠處傳來一道不輕不重的聲音。念恩轉身,便是見著舒映月正笑盈盈的朝著她走來。
念恩微有些錯愕,對於舒映月來尚書府找她,似乎不在唸轉的意料之內。也不明白舒映月找她是為了什麼。
她與舒映月從來沒有半點的接觸,又或者許,她與任何人都沒過多的接觸,除了安逸王府與尚書府之外,其他的人對於念恩來說,那都是可有可無的。
她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好好的做好念恩,替青鶴世伯做完了他未完成的事情,替蘭心姑姑收拾了曾經害過她的那些個人。
舒箐已經解決掉了,沈惠心雖說還沒有死,但是現在的沈惠心,卻是過著比死還在難受的日子。現在,唯一還沒解決的那就是舒赫與百里青松。
相對於舒赫,念恩對百里青松的恨意更濃。如果不是百里青松,蘭心姑姑或許不會選擇那條路,就是因為百里青松對蘭心姑姑做了那件事情,蘭心姑姑才會覺的生無可戀,然後選擇了那條不歸路。
所以,最罪犯可恕的是百里青松。
只是現在卻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留著他,暫時還有些用處。至於舒赫,他欠夏家的一切,以及還有蘭心姑姑的一切,她同樣不會放過的。
舒映月,舒赫的女兒。現在在舒府可以說是最得舒赫信任的人了,與她的生母雲姨娘一樣,現在是舒赫最為信任的人。但是,舒赫卻怎麼都沒想到,他最信任的女兒,卻由始至終都只是在利用他而已,她最在意的不是舒赫這個生父,也不是雲姨娘那個生母,而是南宮楀這個她愛上的男人。為了這個男人,舒映月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念恩可以想到,這會舒映月找到她,為是的什麼事情了。
南宮夙寧與卿九九談事的時候,她就在邊上聽著。她也是贊成這麼做的,儘管她們都知道舒老太太昏迷一事,十之**與舒映月脫不了干係,但是卻沒有真憑實劇。所以,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讓舒老太太舒醒過來,讓舒映月分寸大亂,讓舒赫對她疑心大起,讓她在舒赫面前失去他的信任。讓她與南宮楀的關係暴露。這才是現在最要做的事情。
經過南宮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