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意還是習慣喚卿九九“九姑娘”,她是王爺的表妹,那就是王府的表小姐。儘管這是在靳府,但寫意還是習慣叫她“九姑娘”。
“我再去拿一床被子來,念恩,你先照顧著她。”寫意滿滿心疼的看一眼瑟瑟發抖卻又得不強迫著自己不要發抖,然後越是強迫卻越是抖的厲害的卿九九,眼眶微微的有些溼潤。對著念恩說著,轉身出屋,打算再去拿一床被褥來。
“靳大人。”在門口處遇著了靳破天,寫意趕緊對著靳破天一個靳身行禮。
“九兒怎麼樣?”靳破天擺了擺手,問著這話的時候已經大步邁進。
“靳大人。”念恩見著靳破天,亦是行禮。
靳破天又是一擺手,大步走朝著床邊走去。
其實在看到床上那疊放著的幾床被褥,還有那移在床邊上的曖爐時,靳破天已然猜到了,他的九兒這會又受著罪了。
“破……天,回……來了。”見著靳破天,卿九九強迫著自己朝著他露出一抹安然的微笑,想從被子裡出來,撐身坐起。
“九兒,又冷了?”靳破天一個疾步的在床側坐下,阻止了她的起身,看著她那瑟瑟發抖卻又為了不讓自己擔心硬逼著自己強裝沒事的樣子,靳破天真心的心疼到了心坎裡,心疼到了骨髓裡。
念恩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與寫意兩人將屋門關上。
“九兒,我的九兒。我該怎麼辦?”靳破天一臉心疼的看著受罪中的卿九九,心疼中還帶著抹之不去的痛苦。
是的,他痛苦。看著他的九兒受這般的罪,可是他卻無能為力。他痛苦的就好像千萬只的螞蟻在啃著他的骨髓,就如同萬箭穿心般的痛。
略顯粗糲的指腹輕輕的撫著她那蒼白而又消瘦的臉頰,除了心疼還是心疼,甚至於他的眼眶裡浮起一層淡淡的溼潤。他的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團,看著卿九九的眼眸傳遞著濃郁的疼愛與憐惜,還有微痛。
“破天,不皺眉。”卿九九從被窩裡伸出一手,撫上他那擰著一股麻繩般的眉頭,輕輕的緩緩的柔柔的替他撫平,對著他微然一笑。儘管這一抹笑容還是她硬擠著出來的,但是卻也是她發自內心的想露給他看的。
“九兒。”靳破天執起她那冰涼的跟從寒潭裡撈出來一般的手,放於唇間輕輕的吻了吻,然後又將她的另一隻小手從被窩裡執出,將她的雙手緊緊的握於自己的掌心裡。想把自己身上的熱量毫不保留的傳遞給她。
被褥至少蓋了四層,但是卻依舊沒能為她袪去寒冷。不管是她的手,還是她的身體都是那般的冰涼,整個人就好像剛從冰窖裡出來的般。
靳破天一股腦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就僅剩一條褻褲,鑽進被子裡,緊緊的將卿九九摟在懷裡。讓她緊貼在自己的身上,將她那冰涼的雙手放於他的胸口,又將她冰冷的雙腳緊緊的夾於自己的兩腿間。如果可以,他想把她整個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就這樣替她受了這份罪。
她身上的裡衣其實也是溼的,剛剛才熱的出了一大身的汗,還沒來得及換去溼透的衣服,卻又突然之間冷的發抖。寫意與念恩趕緊生曖爐,又拿被褥的,只想趕緊讓她全身都曖起來。所以,也就忘記了幫她脫下了那一身全溼的裡衣了。
這會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衣服上的溼意全都沾在了他的身上。卿九九隻覺的一陣一陣的曖流從他的身上傳到自己的身上,但是卻依舊還是不停的在他的懷裡哆嗦發抖著。
伸手撫到了她身上那全溼的裡衣,靳破天明白過來,定然是她剛才熱的出了一身汗了。
估計寫意與念恩也是弄了個措手不及了。
於是,伸手一個一個的解開她裡衣上的盤扣。
“破天?”偎在他懷裡的卿九九有些不解的仰眸年著他。
“衣服都是溼的,穿著會冷。我幫你脫了,九兒貼著我,這樣會曖點。”他看著她的眼眸裡除了擔憂與心疼之外,並沒有其他的雜念。
是啊,這個時候,靳破天又哪還有心思去想其他的呢?他只想他的九兒不要那麼的難受,不要那麼的冷。
溼透的裡衣全部脫下,就連那件繡著粉紅梅花的肚兜也被他解去。就這麼肌膚相親著,但是靳破天卻半點沒有情慾。
她的身子冷的跟個冰塊似的,換在懷裡是那般的輕盈。本就清瘦的她,現在抱起更是沒有幾兩肉了,就連他愛不釋手的兩彎新月,這會也是縮小了不少。此刻,她偎在他的懷裡,整個身子除了兩彎新月還有那麼一點凸起的肉感之外,他整個手撫去,幾乎就沒有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