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裡拿出那支如錦掉在冷宮裡的簪遞於皇后面前。
“皇后娘娘,您可都看到了!舒側妃這個樣子是瘋了嗎?相爺,你說呢!你女兒瘋了以後還能如此伶牙利齒的說話,倒是讓本侯大開眼界了!在皇后娘娘面前,她都敢這般肆無忌彈的動手,本侯不覺的她推太子妃下臺階是不可能的事!更別說她對如錦一個丫環做所的事!”百里青松陰鷙的雙眸直視著舒紫鳶,似笑百笑的看著舒赫,怎一臉的陰沉冷厲。
舒紫鳶猛的一怔,這才突然之間想到了自己裝瘋一事。
如錦對著皇后又是直磕頭:“皇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那髮簪是奴婢的沒錯,那是舒側妃在用瓦枕打奴婢的時候,從奴婢的頭上拿走的,還用那髮簪在奴婢的臉上劃了一下。就是這裡!”如錦邊說將自己的右側臉頰朝著皇后轉去,伸手用自己的袖角一抹臉上那滿滿的血漬,然後痛的她是一個呲牙咧嘴。只見她右側臉頰上,一條深深長長的劃痕直從眼角處劃到嘴角處,甚至都都能看到那粉紅色的臉肉。
隨著如錦這一用力的擦拭,那汩汩的鮮血再一次從那一條長長的劃痕裡流了出來。
林公公與意嬤嬤只覺的渾身微微的一顫,這……還不得破了相啊?側妃娘娘也是夠狠的,竟然在如錦這臉上劃了這麼長的一條。
“不是!我沒有!”舒紫矢口否認,反正裝瘋一事已經被拆穿,倒不如就這樣了,狠狠的剮一眼如錦,一臉義憤填膺的對著皇后道,“母后,兒臣沒了!這全部都是……”
“小林子!”舒紫鳶的話還沒說完,皇后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沉聲的喚著林公公。
林公公朝著皇后一個鞠身:“奴才在!”
“掌嘴!”皇后面無表情的對著林公公道,連眼角也沒有斜一下舒紫鳶。
“啊?”林公公微微一怔,似乎有些不太明白皇后這是讓他掌誰的嘴。
“本宮說的話不夠清楚嗎?還是本宮現在連指使你一個奴才也指使不動了?”皇后凌厲的雙眸狠狠的射向林公公,“本宮讓你掌嘴!沒聽到嗎?”
林公公終於明白皇后這是要讓他掌舒紫鳶的嘴。
“是!”對著皇后又是一個鞠身,然後轉身走朝著舒紫鳶走去,在經過舒赫之際,很是無奈的鞠了個身,“相爺,奴才奉旨行事。”走至舒紫鳶面前,又是一個鞠身,“舒側妃,奴才得罪了!”揚手。
“小林子,如果敢敷衍本宮,一會自己去領罰!”林公公的手掌還沒落下,本是想著作作樣子算了,卻是聽到皇后的話後,一個咬牙朝著舒紫鳶狠狠的重重的攉下去。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
瞬間的舒紫鳶的臉上印起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唇角滲出血漬,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
皇后邁步走至舒紫鳶面前,如利箭般的雙眸凌視著舒紫鳶,“本宮念在你是本宮親侄女的份上,沒有對你從重處罰!只是將你關入冷宮,是在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能盡思己過,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不管是你真瘋還是裝瘋,都希望你不要讓本宮失望,也不要讓相爺失望!你倒好,不思悔改不說,竟然還變本加厲!相爺,本宮今兒對她從重處罰,你可有意見!”恨鐵不成鋼的凌視著舒紫鳶,冷冷的沉問著舒赫。
舒赫雙手緊握成拳,陰鷙的雙眸掃過沈惠心直射向舒紫鳶,對著皇后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進了這道宮門,那她便不只上我舒赫的女兒,更是太子殿下的女人,是皇后娘娘的人。既然犯了錯,皇后娘娘該怎麼處罰便是怎麼處罰,臣絕無怨言!”
“小林子!”
“奴才在!”
“杖責五十,禁足三月,立即執行!”皇后瞪視著舒紫鳶,對著林公公說道。
“是!”林公公一個鞠身,對著舒紫鳶又是一個鞠身,“舒側妃,奴才再次得罪了!”
“不知寧國公與寧國夫人對本宮此般處置可否滿?”皇后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百里青松與沈惠心問道,那看著二人的眼眸裡直透著一抹咬牙切齒的憤恨。
“臣不敢有疑議。”
“臣婦不敢。”
百里青松與沈惠心對著皇后一個鞠身作揖,一個側身鞠身。嘴裡雖說著不敢,心裡卻是不十分的不服,只是杖責五十,禁足三個月,就應該把她關入冷宮讓她一輩子不得翻身。只是,不管怎麼說,還是不宜將事情鬧的太大了,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不管是皇后還是舒赫,都不是好對付的人。若是真把他們惹急了,咬著不放了,到時把百里飄絮這肚子裡孩子一事給鬧騰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