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大碗含的藥量還大,不能多吃。宇哥兒的熱退得稍慢,或許是他的病要偏重些。你們這樣不管不顧亂給他吃藥,遭罪的是孩子。”
大夫人和大奶奶才想明白。為什麼別的丸藥會吃那麼多,而這種丸藥只能吃一點點。
大奶奶囁嚅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大夫人乾笑道,“哎喲,是這個理兒呀,展唯媳婦該早些告訴我們啊。”
還派上了陸漫的不是。
長公主起身“哼”了一聲,由錢嬤嬤扶著向外走去,陸漫和何承緊隨其後。
大夫人看見韓氏還委屈地在抹眼淚,皺眉道,“我怎麼委屈你了,你做那臉色給誰瞧?古人能割肉救母,你卻……”她忍下後面的話,轉身而去。
這一圈折騰下來,陸漫又累著了,直接回東輝院歇息。路上,她跟何承說道,“看到沒,出藥出力也能被人這樣整治。這還是在大宅院裡,若是宮裡,陷井更多。”
何承一直有些蒙,現在才漸漸清明起來,氣得嘴翹老高。聽了姐姐的話,說道,“我知道了,下次會警醒些。”
陸漫又道,“看在侯爺和世子爺的臉面上,長公主不好因為一個親戚過分處理大夫人。”
何承道,“嗯,我知道。長公主待我已經很好了。”
陸漫又笑道,“不過,大夫人得不了好了。她給宇哥兒多喂藥,還能說她關心則亂,只不過是犯蠢。可明目張膽推禍,欺騙長輩,陷害晚輩,這就是品質問題,長公主決不會姑息她。看著吧,她總有一天會倒黴的。”
晚上,長公主大張旗鼓地賞了陸漫一些補品,又賞了何承幾套上等文房四寶。還讓送賞賜的婆子跟何承說,“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替宇哥兒謝謝你。”
接著,姜侯爺和世子爺也先後派人給何承送了禮。
孩子不裝病,宇哥兒的熱降了下來,三天後急性期就過了,又開始活蹦亂跳起來。
大奶奶感激陸漫姐弟,覺得愧對他們,更為了做給長公主看,專門讓人抬了好些禮物去東輝院給陸漫和何承道了歉。
陸漫明面接受了道歉,心裡卻已經想好了報復大夫人的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