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景曦的手很快就被舒遲掰開了。禹景曦先是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舒遲整個人,他覺得舒遲從今天下午進門後就一直不正常,但他並沒有看出什麼來。
禹景曦努力收斂起怒意,儘量神色平靜地去摸舒遲的肩:“你怎麼回事?”
舒遲卻退離到他伸手的範圍以外,然後別開臉不說話。饒是禹景曦也經不起舒遲這時的反覆無常,他消了怒意不氣反笑,聲音冷得掉渣:“隨你好了。”丟下這句話,禹景曦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出。
舒遲抱著二黃站在原地,雙腿沉重地像灌滿了鉛,臉上的表情也黯淡下來。雖然他知道不應該對禹景曦撒氣,但是,他也沒有勇氣去當面想所有心堵的事一次性問個清楚。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禹景曦。
聯邦奧城時間晚上九點整,中協會里的一行人從許可權極高的資料庫裡走出來。他們臉露疲憊之色,眼睛裡卻閃爍著震驚和興奮之色。以白會長為首的幾個人,在翻閱了大量的資料以後,除了對那些有跡可循的觀點心服口服以外,還無法找出其他被認為是單純的猜想的觀點裡的漏洞來。
他們決定連夜召集中協會里的中高層人員以及那些聯邦裡聲譽很大的中協會里的名譽專家進行探討,如果多數人都鑑定那封信的內容貼近甚至符合古中華的文化和歷史,他們就會毅然決然地將這件事報告給聯邦皇帝,並且向皇帝申請重新修正古中華文化的許可。
就算這將是一項風險和動作極大的的變革,就算這次行為將會讓中協會的聲譽和影響在聯邦人心中大打折扣,但是一想到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