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蜂蜜還沒製成,就已經是聲名遠播。截止到今日,鎮上的所有顯貴全都響應,而且京中亦是流傳開來。娘子此番可得多釀些,不然毓某怕很快便會售罄。”
毓嵐風說道,如玉的臉龐在日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華,一雙黑目散著熠熠的暗芒。
素珍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看向毓嵐風的眼神不由一怔。但是很快,她便恢復如常,然後朝毓嵐風淡淡一笑,然後施施一福,打趣道:
“連毓公子都來到寒舍,可見此次瑞福對蜂蜜的重視不同而語。看來公子是來監督小婦人做事的了,放心吧,公子,小婦人不敢偷懶,定會沒日沒夜地幹活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莫要曲解我!”
其實素珍的話只是一句調侃,無意其他。一旁的崔福聽完後都不由笑出來,誰知毓嵐風竟急了,張口便是一番辯駁,導致氣氛有些尷尬。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來這裡,目的不光是蜂蜜,更重要的還是想……”
毓嵐風也發覺到氣氛被他搞砸了,情急之下便想要補救。其實,他只是不想讓素珍將他定位為一個只當她是金飯碗的酒樓老闆而已。
他想告訴素珍,在他心裡,她的存在早已與蜂蜜利益甚至其他都無關,但是,他顯然並不會表達。
“毓公子的意思小婦人明白。公子要事在身,能抽空過來亦是一種體恤,小婦人感激不盡。公子還沒有參觀過蜂房,亦沒了解蜂蜜的製作過程吧。崔掌櫃,您認識蜂房在哪吧,先帶公子過去看看,小婦人先去把煮茶的水熱上,稍後就來。”
說完,便對崔福使了個眼色,然後徑自走開。崔福是個相當會看眼色的,知道凌娘子是在給東家臺階下,讓他別在這人多口雜的地方說出些不合時宜的話。於是便積極地拉起毓嵐風,連拽帶勸地將他哄了過去。
蜂房外的空地上,夥計們開始將牛車上蜂箱開始往下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