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凝向眼中波光閃爍的素珍,視線有些發熱。
“我……”
素珍一臉茫然,面色有些難看。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話到嘴邊消沒無蹤只餘下一番欲言又止。
“素珍,如果你心中暫時拿不下主意,那且聽御某一番建議吧。”
南宮御間時機已經差不多,而後便將積壓於心的最終目的說了出來,神色溫柔,語態潤澤,同剛剛判若兩人:
“謙王揹負太重,且並無能力好生護佑於你。他明知你無心那些富貴榮華,卻執意要帶你陷入那番泥沼之中,實在是不應該。
既然如此,那麼你隨他回京亦是大大的錯誤,將來你必定會後悔莫及,與其如此,倒不如趨利避害,遠離紛爭,才是最好的選擇。唯有保全自己,才可有未來不是嗎?”
“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在哪裡才是遠離紛爭呢?”
素珍繼續茫然道,但是心中卻劃過一番冷意,放在腿上的手輕輕交握在一起。
“至少這裡不是,不是嗎?”
南宮御望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話語之中亦有了一吐為快的釋然:
“留在這裡,必定安穩無虞。若有危境,我必定為你赴湯蹈火。”
*****
廳外的一處隱匿柴房,孤月當空,顯得陰沉晦暗。
撕去了“二爺”面具的侍從扛著如槿走到此處,鬼鬼祟祟地巴望了一下四周,便踹門而入,將軟做一團的如槿仍在草堆上,面色在昏暗之中全然不清,唯有粗重的呼吸可以表明他此刻的情緒和態度。
月光沿密閉不嚴的窗子而入,將草堆上女子曼妙的身軀微微染亮。他凝著渾然不覺的如槿,神情之中一片燥熱,好似要將那柴堆都點燃。
剛剛,他扛著這女子一路前行。路程之上有些不平,肩膀乃至雙手皆可以感受到來自女子獨有的柔軟,整個人頓時心猿意馬起來,而後改了方向,來到了這裡。
練武的女子柔韌度好得不得了,尤其像這種有些狠辣勁的,在床第之事上必定能給人銷魂奪魄的感受。
想到這,無窮無盡的精蟲立即漫溢了他的意識,令他緩緩走近,唇邊淫笑連連。剛剛這小娘們這般無情,上來就劃破了他的臉,他怎麼也是該投桃報李,劃破她身上的重要之物吧。
反正她此刻意識全全無,只要他事後處理得乾淨一些,亦是沒什麼問題的。呵呵,這段日子光忙活城主府的事情了,每天都累得和條狗一樣沒什麼區別,正好藉此機會舒展一下筋骨,也是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他再也忍受不住,如同一頭餓狼一般撲了上去,腦中再無轉圜餘地。
“唔……寶貝,讓爺好好疼疼你……嗷!”
話音未落,壓在如槿上方的侍從只覺得脖頸間傳來肆意疼痛,眼前猝然一片漆黑,連呼痛的聲音聽起來沉悶不已。
“爺,您的好意小女子心領了,現在該是小女子報答的時候了。”
如槿眼眸如霜,話語如寒刃一般攝心奪魄,手指再次用力,侍從眼眸立時瞪大,感覺這脖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唔……唔唔……饒,饒命……”
剛剛還滿腦精蟲的男子竭盡全力地喊出這幾個字,剛剛的餓狼之勢消失得無影無蹤,此刻的他宛若落水狗一般,狼狽而屈辱。
“饒命?自然要饒命,我若是殺了你,不僅給我家夫人添麻煩,而且也讓你得了個大便宜。我自來小肚雞腸,怎會讓你如此舒心愜意。”
如槿面色猙獰,嘴角的笑意亦是染上了這般的神色,扭曲之中盡帶著一抹瘋狂。
“不過,這位爺,我真想問問你,你們二公子手下的精兵強將是都派出去了嗎?不然怎麼會讓你這般差到不行的侍從完成如此重要的任務。隔空點穴竟然都不熟練,位置都能搞錯,若不是我除了配合沒有別的法子,只怕我早就給你糾正了。”
“你,你說什麼……”
侍從幾近暈厥,而後聽到如槿這番話,再次睜開眼眸,錯愕無比。
“呵呵,這就上當了?用我剛剛玩過的‘假昏迷’把戲,有意思嗎?還能不能有點新意?”
如槿冷冷一笑,而後湊近他,聲音除錯到耳力能接受的度數,而後開口道:
“其實你做得都很好,若我事先沒有防備,只怕此刻只能任你擺佈了。”
如槿的聲音低沉鬼魅,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只見她掏出一把短刃,在侍從的注視下狠狠刺向自己的胸口,但是刃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