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咬緊嘴唇,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大哥的眼神又比剛才凌厲了稍許,不由立即噤聲,乖乖走到南宮晰身後,大大的眼睛則注視著對面正止血療傷的南宮御,神色之中閃過一抹擔憂。
“大哥,我剛剛鬧出如此大的事情,對於父親這壽宴實在是有害無益。若您此刻將我逐出府外,令我無法親自為父親賀壽,只得在這裡跪拜,我也是別無怨言。所以你不必為難,隨心就好。”
南宮御將藥瓶重新塞回懷裡,而後徑自撕下衣襟上的一塊,麻利地替自己包紮傷口。
然而才剛剛包紮好,一隻骨節分明的男子手掌便握上了他的患處,用力至極。包紮好的傷口再次崩裂開來,血腥之氣立即在空中蔓延開來。
“大哥!別這樣對二哥,他的傷禁不起一點折騰了!……”
南宮雨鳶失聲叫道,想要上前阻止南宮晰。但卻被她的兩位兄長以嚴厲的眸光制止,開口讓她立即入府。她自是千般不願,但也知道自己此番並沒有別的選擇,眼中不禁含滿熱淚,帶著丫頭便朝府中而去。
“大哥,看來你想讓我這隻手廢了啊。”
南宮御的眼中揚起層層笑意,痛楚雖在眉間徜徉,但是神情卻是怡然自得,仿若那苦楚難耐不過是一種享受而已。
“我會否讓你這隻手廢了你自己心裡有數,所以無需對我說這些無用之詞。”
南宮晰逼近於他,從不以咄咄逼人對人對事的他眼神竟閃現出一抹令人窒息的迫人光芒,雖還不算熟稔,但卻令人心驚肉跳。
“小御,我知道你聰明絕頂,就算涉身險境也可以令自己全身而退。但古人有云,過慧亦夭,若不膽大妄為,只怕一切也就不會上了絕路。
你以為我會轟你走嗎?我不會,絕不會。我要親自看著你,讓你無法那樣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