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是讀書的胡蘿蔔吊在前頭,秦大山看著倒是沒有那麼擔心了,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忙裡忙外的幫他操持,一直跟那位掌櫃的聊了許久,這才不放心的回去了。
秦春沛享受著父親的關心,這是他上輩子求而不得,這輩子願意承受的甜蜜煩惱,目送了親爹的背影,秦春沛才轉身做了個禮:“劉掌櫃,我爹愛子心切,並不是對您有所懷疑,還請您不要介意。”
劉掌櫃倒是並不在意,笑呵呵的說道:“不礙事,若是我有一個像小先生這般出色的孩子,年紀小小的外出找生計,我心中肯定也是不放心的。”
秦春沛見他絲毫沒有不悅的樣子,對這位劉掌櫃的印象倒是更好了一些,剛剛放心下來,卻聽見劉掌櫃的開口說道:“小先生,不瞞你說,此次請你過來的並不是區區在下。”
秦春沛心頭一跳,下意識的朝著劉掌櫃看去,卻見他眉目間帶著幾分笑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事到臨頭,秦春沛也不可能轉身離開,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一進門,卻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坐在那裡,渾身的腱子肉能塞下三四個秦春沛,虎目圓睜頗有幾分不怒而威的氣勢。
秦春沛在他身上掃了一眼,大約猜測出這人的身份,就看見那人往他身上一看,朗聲笑道:“這位就是蒙山村的小童生,你口中心算過人的小賬房?”
劉掌櫃連忙點頭,“張將軍,這位就是秦春沛秦小童生。”
這位張將軍哈哈一笑,開口說道:“我大哥曾說過,難民中有一個拿著童生文書逃難過來的,年歲不大,看著十分機靈,想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