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話題就開始跑偏。
花逸文最近剛寵幸了一個房裡人,剛體會到銷魂滋味,迫不及待地想跟好哥們分享,可憐慕從錦雖然已經成親,從沒行過房啊,在這方面還真連個十來歲的少年都不如,一個雛兒要怎麼接話,聊著聊著就讓花逸文起了疑心。
花逸文深覺好友和嬌妻的房事不快樂,新婚小夫妻哪個不是夜夜笙歌,白天都頂著黑眼圈,慕從錦竟然每天都精神飽滿,難道六皇子都沒有生理需求?或者……有什麼隱疾?
錢珞瑾怎麼說也是花逸文的外甥女,花逸文不僅關心好友的身體,也關心外甥女下半生的幸福。
於是慕從錦回家時身上多了一包花逸文送的鹿鞭。
不能怪花逸文想太多,沒有一個皇子能當到慕從錦這份兒上的,除非真的功能不全。
慕從錦的心思,說給花逸文聽也沒用,土生土長的古代男人永遠不會懂,錢珞瑾嫁進了皇子府,他當然有的是辦法能讓她順從,但慕從錦永遠不會允許自己那樣做,他害怕永遠從心裡失去錢珞瑾。
八抬大轎迎她進門不過是一紙婚書,他想要的卻是情投意合。
如果有一天,和錢珞瑾真的有那麼一天,慕從錦希望它會和夢裡一樣,熱切,甜蜜,每一個動作都能有回應。
“又回來這麼晚!還滿身酒氣。”錢珞瑾抽著鼻子嗅了嗅,又吩咐身邊的丫鬟:“煮醒酒湯,別放葛仙米。”
下人們服侍慕從錦上床躺下,慕從錦抓著錢珞瑾的手不放,像一個不敢自己睡覺的嬰兒。
錢珞瑾揮揮手,把人都趕出去,有時候慕從錦就會這麼發瘋,錢珞瑾猜測他是因為從小參加宮鬥得了安全感不足綜合症,奇怪的是自己心裡竟然有一種溫柔,想要照顧他,順著他。
就這麼手牽著手,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直到慕從錦睡著,錢珞瑾用另一隻手單手託著下巴,看著慕從錦的睡臉。
腦海裡還有很久很久之前的影像,那時候慕從錦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男孩模樣,煦日溫暖的下午,他睡在她雕花的小床上,她也是這麼看著他的睡臉。
那時他眉間總是有細細的紋路,突起手指都按不下去的眉頭,好像心裡藏著慢慢的煩心事。
錢珞瑾一直看著慕從錦,目光比那時的陽光的還要溫熱,嘴角微微地笑著,現在他已經不皺眉頭了呢。
“還好長得不像皇上。”
皇上已經不止被錢珞瑾嫌棄了多少次,就因為顏值太低!還好慕從錦長得越來越不像皇上,清俊五官因眉頭的舒展更柔和,嘴角淺淺勾勒著笑意。
“做什麼美夢了?是不是在夢裡偷偷吃肉?”
慕從錦的夢裡確實在吃肉,不過卻是錢珞瑾看了會大罵禽獸的肉。
謝大爺的圍,還是他自己的親兒子來了個大解。
西北千里寶馬傳來捷報:謝郎將迎敵夷族,大勝而歸!
皇上當場就說了一個字“好!”一個好還不能表達喜悅的心情,又加了一句“好!好!”
和謝謖元的前線大捷相比,謝大爺調戲個良家婦女收點賄賂什麼的還算什麼東西,免了免了,統統免了。
“朕就說鎮國公府的世子有勇有謀,坐鎮西北定能守朕江河,給朕擬旨,朕要好好賞他!”皇上那一副自己慧眼識珠的樣子,全然忘了自己當初分明只想送謝謖元去送死。
竇二爺私下裡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連個毛頭小鬼都能打勝仗,早知道夷族人都是繡花枕頭,他就不用裝病躲著,還錯失了一份軍功。
謝謖元這場勝仗打到了點子上,本來夷族上殺了西北守將信心特別足,以為能直接打進內地來,謝謖元這一仗直接俘獲了他們的將軍,把夷族人的小心肝傷得不輕。
夷族人也很不要臉,原本他們佔上風時,皇上派人和談,他們嗚嗚啦啦裝語言不通,強行聽不懂使節的話,這回他們捱打了,馬上派人來和談,語言再也不是問題。
皇上這邊也巴不得和談,他的孩子們都磨刀霍霍等著即位呢,他一點都不想讓自己的兵力捲進對外戰爭裡去,再說他都快死的人了,打贏又如何,和平一點不好麼。
要講和也不能口頭上說說就完事,兩國對彼此都沒有信任可言,那就要創造出信任。
夷族王子的叔父親自前來,提出了他們認為最好的辦法:求娶一位公主。
☆、第59章 城
皇上兒子不少,女兒可不多,再說西北荒涼,自己親閨女哪捨得送那地方去,就想著在宗族裡找個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