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長安一聽,咯咯咯笑了起來,捏了一顆葡萄放到口中,笑著回道:“難得我有空跟人擺擺架子,該是他的榮幸才對。”
流川無奈而又寵溺的看著她自大的模樣,正色道:“今天的功課如何?拿過來給我瞅瞅!”
長安先是一愣,隨即說道:“很好,藥材收拾完了,毒經也背過了,武藝也練了!”長安一樣樣的數給他聽。
“哦?那書法呢?”流川挑眉,等著他的回答。
長安一聽,嘴癟了,打了個哈哈。
這時,旁邊的小白嘴裡叼著什麼東西朝流川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小白,你這個叛徒。”長安一見小白晃著屁股朝流川過去的時候,從軟榻上一躍而起,想要去揪它的尾巴,結果還是慢了一步。
“我知道,你的要求很高,雖然我覺得自己寫得還不錯,可是,我知道肯定是入不……”長安癟著嘴,絮絮叨叨的說著。
“還不錯。”流川輕笑,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將她未說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
“額?”長安見鬼似的瞅著流川,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流川哥哥,我該回去了。”長安小聲的道了一句,生怕吵著他,然後抱著小白下了軟榻。自從那什麼司命大典結束以後,她發現自己的苦日子才真正的到來,他開始涉足她的學業,從武功到書法,每一樣都極其挑剔的訓練著她,現在的她日子不比在冥山好過多少。這半年來,都沒怎麼聽到他誇句人。
“怎麼,呆了?”流川放下筆,在軟榻上躺了下來,眯著眼,小憩一會兒。
長安坐在他的對面,突然定定的看著他的臉,那長長的睫毛順服的躺在那裡,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眉目間已經開始脫去年少的印記。
“別爬牆了。”流川眼也沒睜,突然來了一句。
嗯?長安又被他嚇到了,果然是什麼事情也瞞不住他,誰讓他將超然樓弄到了徽音殿的隔壁,兩個建築物只有一牆之隔,她可是懶得走路,再說,嚴格意義上她只是飛,也並不算爬啊。
長安現在的生活雖是充實,可是卻又無聊的很,都沒有什麼樂子,她抱著小白從超然樓出來,習慣性的朝隔壁牆頭上飛去,結果還沒飛起來就被一個人給攔了下來。
“公主,主子有交代,您不能爬牆了。”男子冷得就像一塊冰,渾身散發著冷氣,雖然語氣十分恭敬,但是顯然還是不夠熱。
“哦,是青龍啊,下一次我會記住的。”說完,就抱著小白一躍而出,跳進了徽音殿中。
……
“主子,公主她……”青龍有些哭笑不得,那公主精得很,你根本摸不透她的脾氣。
“又爬牆了?”流川挑眉。
“是!”青龍點頭。
“隨她吧!”流川想了想,就想出了這麼一句話。
“青龍,她也是你的主子,這一點,你不要忘記。”走之前,流川這般跟青龍說道。
青龍停住腳步,恭敬的回道:“屬下明白。”
徽音殿,含笑見長安抱著小白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走進來,趕緊利索的拿毛巾,臉盆來,伺候小主子收拾收拾。
“含笑,跟默默說一聲,今天中午我想吃紅燒肉。”長安將小白扔到了地毯上,回頭朝含笑吩咐道。
含笑有些猶豫,站在那裡沒動,長安見她不動,心生好奇,問道:“怎麼了?愣在這兒幹嘛呢!”
含笑無奈的答道;“主子,您這半年幾乎沒在宮裡吃過飯,嬤嬤現在在別的地方忙活呢!”
聽見含笑這樣說,長安才反應過來,是啊,自從流川搬到隔壁的司命府以後,長安就養成了去那裡蹭飯的習慣,流川做菜的手藝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哦,這樣啊。”長安想了想道:“那你朝隔壁喊一嗓子,說本公主今天去那邊吃飯。”
含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能吆喝嗎?
……
青龍此時正隨著流川從超然樓出來,便見含笑有些坐立不安的站在樓前,目光有些焦急。
“公子。”含笑朝流川行了個禮。
“何事?”流川見她的樣子不像是沒事,難不成是長安?
“公子,主子,主子讓我跟您說,她,她今天中午在這兒吃飯。”含笑越說,頭埋得越低。她現在的一身武藝都沒了用處,倒是打雜要飯的事幹的挺順溜。想到這裡,含笑的嘴角就抽搐。
“嗯?”流川抬眼,淡淡的說了句:“想吃飯?自己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