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身影。他也沒當回事,只當他出去瘋了。
可是直到中午長安都沒有出現,這可把流川嚇壞了。他將含笑招來,奈何含笑也是一臉茫然,她一上午都在府裡忙活,根本沒有見到主子的身影。
流川這事徹底的怒了,他喊了聲青龍,將一堆人召集起來,四處的查詢,可是搜遍了府中與街道,就是沒見長安的影子。
“小白。”流川突然想起,還有小白這坨東西,於是,毫無疑問的在徽音殿找到了那人兒。
千算萬算,都忘記了這徽音殿本就是她的地方啊。
流川端著一盤子點心推開徽音殿的大門,小白蹭的從裡間竄了出來,親暱的靠在流川的腳邊,蹭啊蹭。流川給了它一個眼神,那小東西彷彿能看懂一般,有些失落的挪到了室外,只留自家的兩個主子在裡面。
長安身上批了件單衣,倚在軟榻上,手邊還放著一本已經泛黃的書,長長的頭髮被她隨意的披散著,眼睛微閉,額間的一點硃砂格外的驚人,整個人倚在那裡,竟是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流川輕聲踱步到她的身邊,將點心輕輕的放到旁邊的小桌子上,抬手為她又披了件衣服,眸中盡是溫柔之色。
長安到底是淺眠,還是被細小的動作所驚醒,她一見是流川,臉色立馬變得疏離,歪著頭不去看他。
流川見她這般,只以為她是耍小孩子脾氣,於是上前想要將她攬進懷裡,結果卻被長安躲了過去。
“長安,吃點東西。”流川無奈而又寵溺的搖了搖頭,撫著她的長髮,語氣溫和的問道。
“你還來這兒幹什麼?何必找我這種驕縱的小丫頭,不是有大把的溫柔女子等你嗎?”長安不搭理他,聲音冷冷的對他說道。
流川失笑,掰過她的身子,仔細的望著她的眼睛,好笑的問道:“哪有什麼溫柔女子,你這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長安一聽更來氣了,癟著嘴說道:“人家都將溫柔女子送上門來了,你豈有不知之理。”
她在這兒說的順溜,流川倒是越聽越糊塗,見她撅著嘴生氣的模樣,從來沒有怕過什麼的他倒是有些慌了。
“等一下,長安,什麼溫柔女子,什麼送上門?”流川已經快被這種感覺逼瘋了,直覺告訴他,他哪裡惹到這小祖宗了,可是他搜遍記憶也找不出來啊,明明今天早晨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變了呢?
於是乎,這天流川就被長安莫名其妙的給趕走了,他回書房的時候,已經包攬管家這個活兒的含笑有些不知所措的走上前去,糾結了好久,終於還是叫住了流川。
“主子,屬下有事要說。”含笑有些踟躕。
難得見到她這幅樣子,流川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那個,今天上午來了一些大人,想要,想要。”那幾個字含笑是真的說不出口啊。
“想要什麼?”流川清冷的聲音將含笑的理智稍稍拉回。
“想要送女子給您。”含笑咬了咬牙說了出來:“不過,讓我給趕走了。”
流川一聽,頓時愣在了那裡,良久之後,就在含笑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流川輕輕的吐出了一句:“溫柔的女子?”
這一聲倒是將含笑給嚇到了,她吃驚的抬頭看著流川若有所思的模樣,躡嚅道:“嗯,那些人是這樣說的。”
“很好。”流川的嘴角漫上一絲笑意。
含笑是徹底的瘋了,她不解啊。
“我的意思是,趕走了很好。”流川看了眼旁邊的徽音殿,頓時失笑。
含笑呆呆的站在那裡,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而流川已經飛身而下,輕巧的落入了那一片火紅的曼陀羅花之中。
……
“你來做甚?”長安依舊倚在軟榻上,見那人去而復返,沒好氣的問道。
流川只是不答話,快速的移動到長安的身邊,一把將她抓進了懷裡,再也不鬆開。
長安本就有氣,見他這般無賴,只得使勁兒的捶打他。
“乖。”流川撫著她的長髮,悶悶的道:“傻瓜。”
“你說誰是傻瓜?”長安的手指掐上他腰間的軟肉,狠狠的一擰。
流川不痛反倒吃吃的笑了起來。“我的長安是個傻瓜。”
長安被他難得的酸氣驚得一哆嗦,誰知下一秒,那人就拉開了他們的距離,修長的手撫上她精巧的下巴,微微一抬,鄭重的說道:“長安,我是個很保守的人。”
長安嗯了一聲,不解他話中的意思。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