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闆主營酒樓生意,自然也有一點是因為他自己就愛吃,聽了這話摸著肚子一番暢想,想得也是眼睛裡直冒精光。
蔡老闆的話就有兩條路子可以走了,一個是跟邵老闆差不多,研究出更多不同種類的牛馬驢子,儘量配種出更好用的牲畜。
一條則是承包一條或數條線路的運營,運營也有兩方面,一個是運貨物,就是專門幫人把東西從這裡運到那裡,類似於現代的運送隊與快遞。
向南都給蔡老闆想好了,希望貨物快點到的專門訂製一個價位,到時候就讓馬車拉,不注重速度的就收價便宜點,用牛車拉。
另外一個是載人,以後大山縣搞起來了,那肯定來來往往流動人員就多了,到時候他們要來要走不可能都走路吧?
那到時候就坐蔡家客運馬車/牛車,可不就既方便了他人蔡老闆也掙了錢?
當然,這道路可是衙門出錢修起來的,你要承包運貨載客的生意,那你就得向衙門交點錢,這也是為了讓衙門每年有錢讓修路隊對道路進行擴修與修葺。
不過你出了錢的話,那其他人就不能像你這樣趕了牛馬車出來跑這條道掙錢了,這也算是你一家人的生意。
當然向南一開始也說明白了,價格一定要合理,服務一定要好,不然衙門也能隨時蹬了你蔡家車馬轉而挑選別的人來承包這條路。
“那大人,您看草民這布料的生意?”
眼看著另外三人都得了大人的指點,此時一個個暢想起自己的未來都是臉泛紅光眼冒精光的,張老闆坐不住了,弓著身端著酒杯小心翼翼的瞅著向南詢問。
向南喝了兩杯酒,臉上有些紅了,此時眯著眼努力剋制住暈乎乎的飄飄然之感,艱難的動著腦筋想了想,“你麼,老張啊,你也能走兩條路子啊,一是染布織布,為咱們平民老百姓提供更多有質有量的布匹,咱們現在大傢伙來錢的路子多了,肯定是要追求生活質量的,那辦新衣裳肯定就是在填飽肚子之後的首選了。”
“不過染布這活兒可是技術活,這也要老張你慢慢去研究折騰。另一個就是建立個製衣廠,製作幾個身材特徵人群都能穿的成衣,咱大山縣現在請人花的錢還是挺少的。你將衣裳分流程這個裁剪那個縫製的,搞下來一件衣裳做完也更快。”
“不過你也要把買衣裳的人群定位在普通老百姓那裡,畢竟大戶人家還是更喜歡請了人上門量體裁衣。”
當布料跟成衣算下來價格相仿時,那肯定大家就更喜歡直接買成衣,至於既然布料跟成衣價格相仿為什麼還要費那功夫做成衣裳?
還不是為了開啟市場賣出數量麼?
而且以後百姓家裡的女子也將進入一些工作崗位,家裡沒了人拿針線,購買成衣就成了更好的選擇。
不過這個肯定是要一定時間慢慢去實現的,就跟邵老闆那個差不多。
人家邵老闆的聽著就高大上,張老闆心裡有意見,可瞧著大家興致都高昂得很,也只能咽口唾沫笑著跟向南碰了一杯說了些感謝的話。
向南醉醺醺的沒注意這些,一旁全程作為陪客的梅老闆卻是沒錯過在場所有人的表現,心裡自是給張老闆記下一筆。
在之後公務忙碌的時候依舊派人盯著張老闆那邊,確保張老闆不會對向大人生出什麼壞心思。
雖然張老闆是他們幾個人裡面膽子最小的,可這種人真犯起蠢來也能叫人吃驚,吃驚於他們清奇的思維,吃驚於他們那一瞬間的狗膽包天。
這五個大山縣富戶裡,因著梅夫人跟趙悅走動頻繁,加上梅老闆現在也算是製藥廠的廠長,這也導致了向南跟梅老闆走得更近。
向南偶爾在礦場那邊管理上也會接受梅老闆的幫忙,比如說第一批礦工,這些都是梅老闆出面幫忙在前來藥廠打聽的人裡面招的。
煤礦那邊因為有朝廷派來的兵將作為武力震懾,向南也臨時抽調了挖井隊那邊的一隊人馬進行礦井挖掘。
後續的地下撐支架,對於挖井隊來說也算是熟活兒。
因為火焰山那邊很多地方都有luo露在外的黑石頭,向南親自抽空跟趙悅一起去圍著火焰山巡查了半個多月,繪製了火焰山詳細地圖,然後將礦點圈出來。
向南只留了兩處礦點進行挖掘,另外的都進行了掩埋處理,確保這些luo露礦石不會在他們還沒來得及開採的時候就因為意外而自燃了。
現在要開採煤礦,這就導致了火焰山將會有人員走動,若是再像以前那樣在夏秋兩季發生意外自燃事件,那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