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又能種又能吃。
不過發芽變青的土豆也是有輕微毒性的,這個要記得在推廣的時候就給大家說清楚。
宋縣丞聽了向南這麼一說,頓時也是新奇的蹭過去伸手拿了個土豆,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裡又看又聞,要不是現在有外人在,宋縣丞都要上嘴巴舔了。
沒辦法,這個習慣還是跟他家大人學來的。
因為運送得鄭重,跟土豆類似的東西都分開箱子單獨存放的,這一箱子的土豆也不算少。旁邊的箱子舞墨又給撬開了。
向南跟過去一看,這一箱子是芋頭,芋頭實際上華國本土也有,不過向南不知道大業朝這邊某地有沒有。
一開始芋頭這東西因為苗子上的粘液對於一些人來說有毒性,大家就都已經這東西是毒果,不能吃,之後經過數十年上百年的人類探索與嘗試,芋頭這才成功登上人們的餐桌。
芋頭的生長環境要求不算高,在北肅郡這邊的話,就更適合在夏天種植了,這東西房前屋後都能種,產量也不錯,可以當糧食吃。
舞墨手腳麻利的將另外幾個箱子也給撬開了,向南一個個檢視過去,紅薯有,這個就是周子才說的種出來全是藤蔓果實瘦小得很的那個。
紅薯是埋在地裡讓其長出藤蔓,之後再剪了藤蔓去插種,可以說一個紅薯就能種很寬一片地,很經濟很划算。
可惜後期是需要牽騰,防止藤蔓上的根系紮根到泥土裡面憑白浪費營養。中期打理的時候還要將過於茂密的藤蔓剪除一大半,以防營養全都用去長藤蔓去了。
說起打理也不難,可不知道這些的人也確實是種不出啥來的。
除了土豆山芋紅薯之外,還有一些奇奇怪怪向南也說不出個名字來的東西,不過還有一樣卻是叫向南很是驚喜。
可能周子才收集的時候秉持的就是將果實長在土裡的東西都給一網打盡,居然給向南弄來了小半箱的花生,這就挺好笑的了。
雖然北肅郡這邊不大適合這種花生生長,不過向南還是留下了,準備費點功夫單獨整治出一片適合這種花生生長的沙土地。
一種植物在不同地方多生長几年,它會自主的進行一種緩慢卻又神奇的改變,為了自己的後代能更好的在這全新的環境下順利繁衍生長。
向南希望這些東西都能慢慢轉化為最適合北肅郡環境種植的作物。
前面一輛馬車運的主要就是幾箱子這些東西,另外還有幾布袋的糧種,後面那輛馬車就要輕一些,主要是吃的玩的用的。
後面那輛馬車的東西向南就沒有去細細的翻看了,只叫了兩個衙役出來幫忙搬去後衙,趙悅跟著大樹去縣城門口開意見箱取匿名信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這些東西搬去後衙暫且往庫房裡一放,等夫人回來了再去整理。
另外前面這一車的種子,向南也叫了兩個衙役來搬,搬的時候還一疊聲的吩咐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輕拿輕放千萬別碰壞了。
宋縣丞看得失笑搖頭,大人果然是看重這類東西,對於那綾羅綢緞的卻委實太過看不上眼了。
不過也正是這樣的大人,才能讓大山縣的老百姓那般信賴崇拜著,因為大人始終以改變大家生活環境為重,老百姓們堅信有了大人,大家的生活會越來越好。
跟著舞墨一起來的那兩個車伕被安排去了前衙客房暫時休息,舞墨單獨安排了一間客房,這三人也是在路上奔波了三個來月了,現在且趕緊去洗漱一番休息休息。
晚上的時候向南叫了舞墨來後院,算是將舞墨當做故友不分身份階級的辦了一場接風宴。
舞墨在這邊停留了一段時間,中間還圍觀了一場熱熱鬧鬧的秋收後的交流大會,很是開了一番眼界,等向南這邊將回信以及回禮準備好,舞墨這才跟那兩位車伕一起架著馬車往南邊回了。
回去之後舞墨自然是將向南這邊的熱鬧場景好一頓描述,周子才手裡翻著舞墨帶回來的向南專門給他送過來的“農耕指導手冊一”以及先前那本宣傳手冊式的冊子,臉上很是自豪,“不愧是本大人的好兄弟,到了那窮地方都能折騰出這麼多事來。”
一旁給周子才端湯水進書房的周吳氏聞言翻了好大一個白眼,將手上的湯往周子才面前哐當一放,“你也真是夠傻的,向大人特意讓舞墨給你送這個冊子來你以為就是讓你幫他驕傲一回?我剛才都聽舞墨說了,說這冊子裡的內容也不一定適合咱這地方,可你就不會想想也學著向大人那樣開個啥交流大會,讓老百姓種個地都能像那些老學究種出朵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