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特色商品,讓大家看見少數民族世世代代創造出的美。
之後再利用“大業民報”時不時的說些小篇幅的某某少數民族的節日或者特殊習俗引起的笑話,讓大家在輕鬆愉快裡就能知道,原來某某民族還有這種習俗啊,以後自己遇見了一定要注意了。
這事兒向南自然是就想到了衛江被踩腳的事兒,對著書信就樂樂呵呵笑了半晌,然後愉快的將這件事也寫在了寄給皇上的書信裡。
讓皇上樂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稟報一回探探皇上對此事的想法。
衛江跟苗鳳的親事可不是普通的兩個年輕男女的事兒,因為民族的不同,這樁婚事已經帶上了政、治色彩,向南不敢保證若是自己不主動提起,皇上以後知道了會不會覺得他在利用自己的人跟東雲郡最大的少數民族苗族牽扯上關係。
這種如同“聯姻”的事兒,不適合隱瞞不報或者獨自做主。
事實上衛江現在對苗鳳三緘其口不肯明確說出什麼答案,也是有這方面的顧忌。向南倒是擔心衛江再這麼拖著會把好好一個姑娘給氣跑了,衛江倒是對苗鳳很有信心,便是心裡再著急也做出淡定的模樣表示全憑大人做主。
這麼一來向南倒是有了不小的壓力了,畢竟瞧著老衛這是老樹開花啊,要是他這裡不抓緊時間搞到皇上老大的允許,老衛這裡又讓心上人給跑了,那他豈不是要害老衛光棍一輩子了?
信件都給寄出去了,因為有張寒鄭浪,向南寄往京城的信自然是走的特殊通道,普通驛站少不得會被地方勢力侵入,現在這位廖太守又不是向南的靠山,自然要小心為妙,不能再像在北肅郡那邊那般萬事不操心了。
信件寄出之後,向南又去試驗田轉了轉,五天後衛江帶著向南一封親手書信,提溜著苗鳳一起前往一指山山寨。
苗鳳雖然說自己離家出走前留了書信,可畢竟一個姑娘家出來太久也不合適,留在縣衙五天已經是極限了。
且趙悅也跟苗鳳保證過一定會勸向南多多給老族長通訊,到時候就讓衛江送信,苗鳳這才高興的抱著趙悅親了兩口,樂顛顛的跟著衛江走了。
這回衛江連同書信帶去的還有幾十本之前就約定好要放到一指山山寨裡的苗文書籍,這些都是恭依教諭翻譯出來的。
等一指山的苗人們接受了這些書上的內容,到時候向南再派遣恭依教諭時不時上山開學堂教大家學習漢文。
當然,介於人才稀少以及猜想山寨裡能接受學習漢文的苗人不會太多,向南也只准備在一指山山寨實行這個,不準備每個山寨都派人去。
畢竟便是在漢人裡也不是每個地方每個人都會上學堂學習,向南要的只是一個風氣,一指山山寨作為苗族中隱隱領頭羊。
只要他們在這方面緩和了態度,再經過時間慢慢推移,其他苗人對漢人以及漢文化也將不再如從前那樣牴觸。
向南追求的並不是三年裡就大家歡歡喜喜手拉手好朋友,向南定的目標是各民族走出來,共處一個地方保持和平。
等到衛江送走苗鳳,趙悅直接將查出的鋪床丫鬟夏花告知了向南。
原本趙悅是準備直接將夏花發賣的,畢竟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窺覷,趙悅還真做不到大度的留人。
可偏偏向南非要將夏花下大牢,“阿悅你就是太單純了,萬一這夏花是別人安排的探子呢?”
原本還跪在地上哭訴著想要求向南可憐可憐她別把她賣掉的夏花頓時哭聲一頓,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南,那眼神就像在指責向南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似的。
向南頓時指著夏花跟趙悅道,“你看你看,我根本就跟她沒關係,她居然用這種眼神想要汙衊我,肯定另有所圖!”
向南是真的真的堅信夏花有別的歧途,趙悅無奈搖頭,只得放任向南去折騰。
夏花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羨慕嫉妒夫人所以生出了心思,又因為發現夫人跟大人不和,於是動了念頭,這還沒實施呢就被揪出來了。
揪出來也就算了,頂多是被髮賣,可夏花不甘心啊,大人長得好性子也溫和,跟夫人來武陟縣這麼久夏花還從來沒見過大人生氣。
眼看著夫人那般沒有女子溫柔氣質都能獲得大人全心全意的對待,夏花嫉妒得每夜都難受得睡不著覺,為了大人冒著被髮賣的危險,在夏花看來完全值得。
結果事發了,惡毒的夫人也確實要將她發賣了,夏花只是在被髮賣前想要再搏一搏大人的憐惜。
哪怕最後不能得到憐惜,好歹也要讓大人